他們的意思,便
說道:文有口,牆無土。師徒聽了搔首不知所對。
這在《醒睡笑》中也有一條,不過和尚系說&ldo;一撇一捺夕復夕&rdo;,客則曰&ldo;玄
田牛一&rdo;也。
(廿三年五月)
□1934年
5月
26日刊《大公報》,署名豈明
□收入《夜讀抄》
蛙的教訓
今天站在書架前面想找一本書看,因為近來沒有什麼新書寄來,只好再
找舊的來炒冷飯。眼睛偶然落在森鷗外的一本翻譯集《蛙》的上面,我說偶
然卻也可以說不偶然,從前有友人來寄住過幾天,他總要了《蛙》去讀了消
遣,這樣使我對於那蛙特別有點記憶。那友人本來是醫生,卻很弄過一時文
學,現在又回到醫與自然科學裡去了。我拿出《蛙》來翻看,第一就是鷗外
的自序,其文雲:
機緣使我公此書於世。書中所收,皆譯文也。吾老矣,提了翻譯文藝與世人相見,
恐亦以此書為終了罷。
書名何故題作蛙呢?只為布絡凡斯的詩人密斯忒拉耳(istral)的那耳滂之蛙偶然
蹲在卷頭而已。
但是偶然未必一定是偶然。文壇假如是忒羅亞之陣,那麼我也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推
進於納斯妥耳(nester)的地位了。這地位並非久戀之地。我繼續著這蛙的兩棲生活今已
太久矣。歸歟,歸歟,在性急的青年的鐵椎沒有落到頭上的時節。已未二月。
所云機緣是指大正八年(一九一九)春間《三田文選》即《三田文學匯
編》的刊行,《蛙》作為文選的別冊、次年六月再印成單行本,我所有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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