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ldo;訪諸父老,證以前聞,糾繆摘訛,秩然有體。莊子謂道在螻蟻,道
在尿溺。夫螻蟻尿溺至微且濁矣,而不嫌每下而愈況,蓋天地之至道貫於日
用人事,其傳之於世者皆其可筆之於書者也。&rdo;稱讚與辯解混合的說法在當
時大約也不可少,其意思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未免說的舊式一點罷了。我們
對於歲時土俗為什麼很感到興趣,這原因很簡單,就為的是我們這平凡生活
裡的小小變化。人民的歷史本來是日用人事的連續,而天文地理與物候的推
移影響到人事上,便生出種種花樣來,大抵主意在於實用,但其對於季節的
反應原是一樣的。在中國詩歌以及繪畫上這種情形似乎亦很顯著,普通說文
學濫調總是風花雪月,但是濫調則不可,(凡濫調均不可,)風花雪月別無
什麼毛病,何足怪乎。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這與看見泥土黑了想到可
以下種,同是對於物候變遷的一種感覺,這裡不好說雅俗之分,不過實者為
實用所限,感觸不廣,華或虛者能引起一般的興趣,所以彷彿更多詩意了。
在這上面再加上地方的關係,更是複雜多趣,我們看某處的土俗,與故鄉或
同或異,都覺得有意味,異可資比較,同則別有親近之感。《清嘉錄》卷四
記立夏日風俗,其&ldo;秤人&rdo;一條雲:
家戶以大秤權人輕重,至立秋日又秤之,以驗夏中之肥瘠。蔡雲《吳
歈》雲,風開繡閣颺羅衣,認是鞦韆戲卻非,為掛量才上官秤,評量燕
瘦與壞肥。
南方苦熱,又氣候潮濕,敵入夏人常眠食不服,稱曰蛀夏,秤人之俗由是而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