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黢黢的臉看不出喜怒,也不知他聽到了多少,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醜男,你怎麼來了?”焰微覺詫異,夜色已深,他怎麼突然到來?
“容貌是父母所賜,背後議人長短實在不是君子所為。”曹瀚不慍不怒,當下也懶得計較,直接說明了來意,“神醫,蝶谷已不是安全之地了,玥皇恐怕就要到來,我是來通知兩位的。”
“不可能!蝶谷的入口極為隱秘,玥皇絕不可能找的到!”蝶谷的入口布有陣法,不識之人只當前頭無路,除非玥皇軍中有精通陣法之人,且還要正好找到入口,否則絕不可能進得來,而他們來時的那條密道,若是不知機關的人進入,走不出百步定要死在其中……他為什麼這麼肯定說玥皇就要來了?
“若是谷內有玥皇的內應,要進來自然不難,神醫最好還是信我的話,否則恐怕要追悔莫及。”曹瀚並未直言說出東方流歡就在谷內,相信神醫應該也能想到他所說的內應是指何人。
“你是說……內應是攸悠的表哥?”
“你們走是不走?”時間緊迫,曹瀚也來不及解釋了,卻見對面的兩人面色陡變……
“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
清如晚風的悅耳音調卻讓曹瀚遍體生寒,他竟連這人何時來到自己身後都不知曉,倏的轉身,見一紫衣公子翩翩立於自己身後,手中輕搖一柄摺扇,好似世家公子趁夜賞月一般,怡然的氣度卻讓人絲毫不敢輕忽怠慢。
曹瀚右手輕動,劍已出鞘,森然的劍氣在月夜下劃過一道刺目的精光,不管這人是誰,必是來者不善,總要先將他制住才好!
紫衣公子手中的摺扇合起,反手一揚,好似漫不經心,卻和著一股霸氣的力道,鏗鏘一聲,便擋住了劍勢,看似尋常的摺扇絲毫未損,他勾起嘴角,“好劍……可惜無用武之地了,你不妨先看看情勢,在動手也不遲……如果你還能的話。”
曹瀚心臟劇跳,方才拔劍之時已覺內力不濟,是被下藥了嗎?身形遲鈍的後退一步,耳中聽到神醫含怒的低喝:“你下了什麼藥?”
曹瀚心驚。這人下了什麼藥?竟連神醫都辨識不出?澈和冰呢?他們可好?
“神醫也不知這是什麼藥嗎?”紫衣公子輕笑一聲,“日後有機會定會告知。”
“表哥!你在做什麼!發覺異動的攸悠,匆匆跑到了主樓,見此情形頓時大驚。
“攸悠,這裡沒你的事。”紫衣公子做個手勢,也不知從哪裡竄出兩個粉衣女子,分左右挾住了攸悠。
“表哥……”攸悠剛叫了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來,狠狠地瞪著左邊的女子。她竟敢點了她的啞穴……這兩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她竟然掙脫不開!
那女子笑咪咪的,好像在說:我就點了你的啞穴,你能怎麼樣啊?
“你就是攸悠的表哥?你來蝶谷有什麼目的?”焰只覺全身的功力彷彿在一瞬間便悄然化去,他到底下了什麼藥,目的又是什麼?
“不錯,在下東方流歡,前來蝶谷一來是想接攸悠回東方家,二來是有事想請教神醫,未曾料到事有突變,神醫竟與皇上最寵愛的冰妃私奔出宮,本來我也不是愛管閒事之人,但這事我又不能不管,真是讓人為難啊!”東方流歡望著焰的眼神顯得極其無奈,好似完全出於被迫才不得不如此行事一般,忽而又笑道:“不過讓人沒想到的是,卻另有所獲……”意有所指的瞥了曹瀚一眼。
“你是玥皇的人?”焰並不知東方家與皇家的關係,只當他是他玥皇的人,暗悔自己若是能早點知曉,也不至於落到此時的境地。
東方流歡並不回答焰的問題,只定定的望了曹瀚一會,沉聲道:“閣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曹瀚突覺眼前一片紫色縈繞,根本沒看清東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