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眷侶,無憾無悔的共度一生……
沐遠澤從內室中走出,滿臉具是惶惑。
“攸悠,我對你說她是你的師叔母?”他一指昏倒在地的齊若娉,問著隨後步出內室的攸悠。
方才攸悠說的不明不白,許多問題未曾解開也就罷了,反添了更多的疑惑,就說這個被攸悠稱為師叔母的人,攸悠說她本是玥皇的寵妃,光這一點就讓他覺得荒唐透頂,他瘋了才會去招惹玥皇的妃子,可他就真的招惹了,還將人帶回了蝶谷……難道失憶時的他真的瘋了嗎!還有,他居然身中一種奇藥,導致周身功力消散的乾乾淨淨,尚不知可有解救的辦法。
“是。”攸悠點頭,“師叔,師叔母昏倒了,你不去看看她嗎?”忽而又發現房內不見了曹澈,驚問道:“王爺人呢?”
“他出去了。”曹瀚木然回答道。
他失去了冰,失去了澈,而這一切他遲早要向玥皇無昊討回!
“皇上,王爺對陣法不熟,他出去做什麼!”攸悠急急就要出門。
沐遠澤卻大呼一聲,“不好!又有回來!”他面色陡變,疾奔入內室取了個檀木盒出來,“快!每人含一粒在口中……”
“師叔……”攸悠剛要說話口中便被強塞入一顆藥丸。
“攸悠,現在不能出去!”,樣子自己也含了一粒,走之曹瀚面前,遞了一粒給他,曹瀚接過藥丸,遲疑了一下便放入口中含著。
待到每人都含藥入口,就連熟睡中的小濃情也被掰開小嘴塞了一粒進去之後,沐遠澤才重重舒了一口氣,探了探齊若娉的脈,確定她只是情緒太過激動,一時氣血攻心才會昏倒,這才黯然的望著已逝去的冰,歉聲道:“皇上,草民已盡力了,皇后娘娘傷的實在太重……”
曹瀚毫無反應,失去她的痛已歸結成了一股深沉的仇恨,蔓延在胸臆間,叫囂著,催促著,讓他恨不能立即率領千軍萬馬去踏平玥國的九州十六郡!
攸悠急道:“師叔,為何現在不能出去?王爺萬一走錯了陣位就麻煩了!”一旦走錯一步,輕則肢體殘傷,重則死於非命啊!
“攸悠,王爺已經死了。”沐遠澤憂傷的陳述道。想必此時外間的霧已化為血色了……
“不會的!師叔騙人!王爺不會死的!”攸悠驚懼的睜大了眼。師叔何以如此肯定王爺已死,就算王爺不是十分精通陣法,但也不至於……
沐遠澤面上的憂傷讓攸悠的不詳感越發強烈,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喊一聲,“我要出去看看!”便衝過去開啟了房門。
瞪著眼前血紅色的霧氣,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濃霧本是白色,怎會變成如此詭異的血紅?
這早已在沐遠澤的預料之中,是以他只看了一眼,便說道:“攸悠,外面的人不會再有活著的了,撤去陣法吧!”他進房詢問攸悠諸事的時間不過一會,王爺居然就身入陣內,焚血而亡,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被皇上緊抱在懷中,面青唇白已然死去的皇后一眼,又搖了搖頭放棄了心中荒謬的臆想。皇后是齊家女,王爺恨齊家入骨,怎會為了她而棄自己於不顧?
“皇上,若有用的上草民的地方,請皇上吩咐。”沐遠澤表面上恭恭敬敬,心裡卻恨不能早早將這些人送出谷去,失憶的他真的瘋了,怎麼竟將這些外人通通帶進谷來了……
曹瀚深思的凝望著沐遠澤,他這才發覺神醫簡直前後判若兩人,不僅不見了之前的飛揚神采,就連對若娉也是宛如陌生人一般,就這樣任其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管不問。他試探性的問道:“地上涼的很,神醫為何不扶夫人上榻?”
“皇上,那是先前草民失憶時所為,現在半點也不記得了。”沐遠澤苦笑道。
曹瀚錯愕,又是失憶!神醫竟也說失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