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你娘嗎?”能得到孩子盡心的愛護,她可真是幸運啊。
風瑾墨在心頭暗暗羨慕,暗暗替她高興。
“恩。”上官白重重點頭,“孃親有去找過你嗎?”
“不曾。”他搖搖頭。
“那孃親究竟跑哪兒去了呢?”上官白失望的垂下頭去,仔細思考著,孃親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可那些地方他通通去找過,一直沒有找到孃親的行蹤。
“你為何不進去?”風瑾墨挑眉看向門房緊閉的御書房,巍峨的建築透著一股莊嚴的氣勢,略微釋放出一絲內力入屋感應,在探查後,他驚訝的發現,屋內竟沒有活人的氣息。
難道他並不在房中?
若僅僅是上官若愚一人失蹤,他尚且還能安慰自己,她許是和他在一起,許是在忙其他什麼事。
但此時,已到下朝的時辰,南宮無憂竟不在御書房內批閱奏摺,也不見了蹤影,這樣的巧合,讓他有些不安。
“你們的皇帝陛下呢?”他終於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立許久的侍衛,沉聲問道。
眸光銳利如刀,挨個掃過這幫侍衛,竟看得他們心底陣陣發毛只覺一股涼氣,從背脊蹭地竄上頭皮。
他們戰戰兢兢的回道:“奴才不敢過問皇上的行蹤。”
就算他們知道,也不能洩漏給旁人啊。
風瑾墨似笑非笑的彎了彎嘴角,眉宇間妖氣縱橫:“孤有急事找他商議,你等耽誤得起嗎?”
“放肆!還不快把實情說出!”東方上前一步,厲聲呵斥,身上環繞的殺意,直直逼向這幫侍衛,他們嚇得渾身一抖,差點雙腿發軟衝地上跪下去。
“太子殿下息怒,奴才真的不知道啊。”他們誠惶誠恐的說道。
風瑾墨面色微冷,眉峰已皺成山包,“不知道?你們皇上今兒難道未曾上朝不成?”
“皇上今日確已罷朝。”一名侍衛弱弱的解釋,帝王罷朝的訊息,在早晨就傳遍了整個皇宮,如今,好些大臣都在尋找皇上的下落,想要弄清楚,皇上罷朝的原因。
“哦?”這倒是有趣了,風瑾墨心頭安心不少,看樣子,她理應與他待在一起,否則,不會出現這種事。
他相信,南宮無憂絕不會對她不利,明瞭這點後,他便無需為她的安危擔憂。
至少能確定,她是平安的。
“北海太子殿下。”正當他若有所思的細想著南宮無憂和上官若愚雙雙消失會在何處之際,右側,鎮東王崔浩雄渾爽朗的聲音,忽然傳來。
他立即側身,笑道:“喲,這不是有大將軍王之稱的崔浩崔大人嗎?久仰久仰。”
他拱手抱拳,只是這禮,卻略顯敷衍,帶著些許玩世不恭的味道。
崔浩面容一正,回以一禮,“太子殿下找皇上可有要事?”
“沒什麼,孤不過是想你們的皇后娘娘敘舊,卻聽聞她失蹤不見,想著來問問陛下,可知她的行蹤。”風瑾墨幽幽笑著,不著痕跡的加重了敘舊這兩個字。
崔浩立刻回想,皇后與這位太子殿下有何舊情,這一想可不得了,貌似皇后在與皇上成親之前,就與這位太子結識,且曾同坐一輛馬車進京,當時還有流言傳出,說兩人舉止親暱,關係密切。
難道他們倆曾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感情?
風瑾墨好整以暇的看著臉色不停變化的崔浩,嘴角那彎笑,愈發神秘,愈發魅惑。
他知道自己方才的話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但不這樣做,他要何時才能有機會,撬開這牆角?
“太子殿下與皇后……”崔浩很想進一步追問。
“孤與她是舊時。”風瑾墨含笑說道,但舊時,這兩個字,可以有太多種理解,也太容易叫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