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停止,百姓們三五成群的散去,很快,學堂外便已是人去樓空。
穿過層層遞進的巍峨宮門,從正午門而入,一路上,不少宮人紛紛繞道,退避三舍,好似他們倆是什麼病毒。
上官若愚無語的搖搖頭,尼瑪,她的人氣啥時候這麼低了?
剛來到御書房外,跪了一地的朝臣們,還在等待覲見帝王。
有大臣餘光瞥見尾隨在張文身後的一男一女,臉色微微一變,皇上難道要發作他們了?
不少對南宮無憂的存在極其憎惡的朝臣,向他投去幸災樂禍的目光,彷彿已經看見他被皇帝嚴懲。
“有病吧他們?”上官若愚擋在他身前,替他將這些大臣嘲弄、譏誚的目光隔絕開,眸光略顯冷冽,不爽的與他們回視。
朝臣們啥時候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即便她是皇室的媳婦,但竟敢對他們無理,幾個心眼小的大臣,開始在心裡盤算著,明日早朝參她一本。
“二皇子,二皇妃,皇上還在御書房內等候二位。”張文在一旁催促道。
上官若愚這才收回目光,主動牽起他的手掌,拽著他,進入了御書房。
斑駁的日光從紙糊的雕花窗戶外投射進來,剛進屋,一個茶杯迎面拋來,南宮無憂眼疾手快的攬住她的腰肢,旋身一轉,敏捷的避開了險些砸到他們的杯盞。
“嘩啦啦。”上等的藍田玉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上官若愚有些肉疼,媽蛋,這要是拿到現代,絕壁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有木有?
財大氣粗的皇帝,就是不一樣!
她羨慕的看著上首龍椅上,臉色陰沉的帝王,心裡想著,要是自己也能混個皇帝坐坐,豈不是這輩子不愁錢用了?當然,這想法,她頂多只是想想,真有這個機會,她肯定逃得比誰都快。
“逆子!”南宮煌氣惱的怒吼一聲,一張老臉鐵青如墨,噴火的雙眸,狠狠瞪著一身風華的南宮無憂,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刮似的。
上官若愚挑了挑眉毛,腦海中浮現的,是前幾天,與商舟和小豆子的會面。
同樣是父親,同樣有一個生來另類的兒子,但情況卻截然不同。
一個將其視作畢生珍寶,一個卻將之視為人生的黑歷史。
她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去,重新握上他微涼的手指,像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不論如何,她還在。
“你乾的好事!朕真是沒想到,到了現在,你還能玩出這些花樣。”南宮煌氣急敗壞的斥責道,雙手緊緊抓住龍案上的暗色桌布,硬生生扯住一道褶皺印來。
南宮無憂神色不變,好似對他的指責,充耳不聞。
“你好啊,真真是好啊,娶了一個胡作非為的女子,就以為能夠翻身?朕告訴你,你做夢!想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拉幫結派,你脖子上有幾顆腦袋夠朕砍的?”南宮煌咬牙問道,咯咯的磨牙聲,在這御書房裡分外刺耳。
“皇上,臣妾對您的話,不太認同。”上官若愚聽得有些上火,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