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著我的衣襬:“皇上,您可讓我們好找啊!”
我抽出袖子,小狗一樣拍了拍他的腦袋,喊了聲“乖”,就轉頭過去同嚴子墨說話:“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說在黑石匯合嗎?”
“我聽說這裡有市集,便過來碰碰運氣!”碰什麼運氣,嚴子墨搖頭嘆了一口氣,口中之意不言而明。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知我者莫若子墨。
作者有話要說:我討厭和諧!
…2010。12。28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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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小別勝新婚(內見作者有話要說) 。。。
唐家的殺手沒有追來,杜仲勳倒是和嚴子墨對上了,言行言行間,處處相阻。我自然知道杜仲勳惱怒嚴子墨什麼,我原也賠著含蓄的勸過幾次,但碰了一鼻灰後,也就由著他了。反正一個巴掌打不響,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杜仲勳處處刁難,嚴子墨倒穩如泰山,不但對杜仲勳沒有半句醜話,還一直照顧有加。不管杜仲勳說什麼做什麼,他都能很適當合宜的退讓一步,有時候心情好還會仇將恩報,把聖人進行到底。這個人品高低一比,嚴子墨這個傢伙讓杜仲勳的原本就不太好的脾氣,變得更加狂躁;讓小全張等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一臉敬仰;也讓一直左右不是人的我歎為觀止。
裝,嚴子墨這傢伙,實在太會裝了!
一次他又把自己的房子讓給杜仲勳,我晚上去找他,忍不住就陰陽怪氣的醜了他兩句:“大好人,你平日對我可沒這麼善解人意!”
嚴子墨正在案臺上不知道寫什麼,聽我這麼一說,就放下了筆,笑咪咪的揶揄:“好大的醋味啊,不知道是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去你的!”我一屁股坐在他隔壁,也從袖子裡拿出摺子,就著燈火看。
“真吃醋了?”嚴子墨捱過來在我脖子裡嗅了嗅,好似我真的打翻了醋罈一樣。
“誰吃你家醋,我又不是女人家!!”我一膀子推開他,“走開,你擋住光了!”
“別看了,傷眼睛!”說著我手中摺子一空,被嚴子墨丟到了案臺上。
“你方才不也在寫東西!”我涼涼的回了一句,傷眼睛什麼的,純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來臣這裡,該不會只是為了看摺子吧!”說這話的時候,嚴子墨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襟內。
“自然不是!”我嚴肅的否認,但還是提了提臀,由著他拉下我的褲子。
“那是為何?”他衝著我笑,嘴角漾出一抹春色。
我心頭一熱,他已經彎腰跪下,把我胯下之物握在手心,低頭在鈴口處舔了一圈,慢慢的含入口腔裡。
我一哆嗦,仰頭粗喘了一口氣,把手插進他的髮髻裡。
嚴子墨的技巧很妙,我被他侍弄得銷魂蝕骨,連何時半仰在椅柄上都不知,稍稍回神時,嚴子墨已經勾了一抹香膏探入我的後庭,淺淺一推,長指就順勢插了進去,我身體一緊,喉嚨裡哼了一聲,嚴子墨的嘴巴又蓋了下來,覆在上面深吮了弄套幾下,我挺腰往後一仰,整個人像發水麵包一樣癱軟在椅子上,身體隨著嚴子墨上下漸漸加快的速度,不停的顫抖,快感在身體裡四處流竄,幾乎要把心臟炸開來,我粗喘著大氣,頻臨崩潰之際,我猛的按住嚴子墨的腦袋,腰一挺,往裡他喉嚨裡重重的一刺。
接著,就是一陣難以自抑的哆嗦。
片刻後,我才慢慢的平伏下來。
嚴子墨抽出手,抬起頭,抿著唇看著我。他的眼睛紅紅的,眼裡卻都是笑。
我伸手把他唇角的白液抹掉,這種東西味道並不好,但是嚴子墨卻經常都把它吞下去。
“你為何不吐出來?”我疑惑的問。
“皇上的龍津,難得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