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看來,鍾嫻蕙是難得一見的女子,不如賜給非白吧,非白這孩子府里人也太少了些。”
歐陽舞自皇后攆走了上官寧韻之後,便一直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看著皇后的嘴巴在動,腦中的小麒麟將她的話複述了一遍,歐陽舞冷笑道:“她還真是吃飽了撐著,整日想著往寧王府裡塞女人。看來,我還非得給她找麻煩不可,怎麼地也要上官寧韻成為皇上的妃子。”
皇上與皇后的感情並不是十分和睦,他是個十分有主見的君王,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允許別人拿捏。此時,皇后干涉他選秀,他的神色已是有幾分冷然,淡淡道:“聽說芸菲得了狂犬病不能出門?這怎麼可以,現在非熙都沒個人照顧,不如把鍾嫻蕙賜給非熙吧。”
皇上說到這裡,抬頭看了一眼曹公公,曹公公朝著皇后道了喜,高聲道:“鍾尚書家鍾嫻蕙端莊賢淑,賜予四皇子為側妃。”
歐陽舞忍不住為皇上拍手鼓掌,看來過段時間皇上大壽,她要給皇上準備一樣豐盛的厚禮才是。皇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還想開口說點什麼,覺得一陣狂風襲來,她嚇得忙捂住了頭髮。
“你要說什麼?”皇上見皇后半天都不開口,臉上帶過一絲疲倦:“好了,朕乏了。”
歐陽舞很快便打聽出來,上官寧韻被皇后關在冷宮後面的柴房,柴房的門鎖上用鐵鏈纏上,無論如何都是打不開的。歐陽舞何曾怕過這個,從空間裡拿了萬能鑰匙,開啟了柴房。卻見上官寧韻抱膝鎖在一旁,默默地流著眼淚,她的臉上本就沒有施多少脂粉,此刻更顯臉色蒼白。
上官寧韻見到歐陽舞,聲音沙啞道:“舞兒,我是不是把一切都搞砸了?選秀是不是結束了?”
歐陽舞半蹲在她的身旁,她的臉龐因為被摑掌,腫了半邊,她連忙從空間裡拿出冰塊敷她的臉,又拿出藥膏塗在她那細小的傷口上:“這藥膏治療傷口最好,很快你的臉就可以恢復了。”
歐陽舞做完這一切,掏出帕子擦拭著她的眼淚:“你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再熬一熬又如何?”
“再熬一熬,是復仇支撐到我到今日,如今眼見著有希望,又親眼望著希望破滅,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上官寧韻的臉上露出一抹不甘和濃濃的憤恨,她抓住歐陽舞的手,幾乎捏疼了她的手。
面前的上官寧韻此時更顯得楚楚可憐。歐陽舞先前便覺得憑藉上官寧韻的才情必定入選,不過被皇后娘娘插了一腳,皇上便再也見不到她的面了。
歐陽舞冷冷一笑:“既然皇后令你失去了選秀的機會,那我們不如另闢蹊徑。”
上官寧韻的眼中頓時充滿了希望:“可以嗎?”
歐陽舞從空間裡拿了一管玉笛給她:“會麼?”
上官寧韻自小精通音律,幾乎沒有她不會的樂器,她點了點頭。
“我想辦法把皇上迎到此處,接下去怎麼說怎麼做,就靠你自己了。”歐陽舞知道此處不宜久留,很快便離去了,歐陽舞到此處尋上官寧韻時就與夜重華打了個眼色。夜重華似是知道她要做什麼,鳳眼半睜,邪魅地一笑,對她張了張口型,分明就是“幫忙”兩字,歐陽舞心中憤憤,他擺明了又要來佔便宜的。
歐陽舞離開不久之後,夜重華便引著皇上到了此處,他朝皇上叩謝道:“兒臣謝過父皇!”
“哦?”
“兒臣讀懂了皇后的唇語,只不過兒臣心裡只有舞兒一人,感謝父皇成全。”
皇上朗聲笑起來,他這個兒子對他也總是不冷不淡,這次他竟然感謝自己,真是有趣有趣!
此刻,突聞得一陣笛聲,聲聲悠揚婉轉,又如嗚咽之聲。皇上道:“非白,你可是聽到了笛聲?”
夜重華一愣,靜了一會兒:“兒臣聽得並不真切。”
“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