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管雄宇也跪在了妻子的旁邊,扶著妻子不停抖動的肩膀,自責的望著上官銀澤,然後懇求的對上官雄燕叫道。
安撫的拍了拍上官銀澤的手,上官雄燕衝跪在自己面前的兩人冷哼一聲,說道,“起來吧,澤兒是我上官家的血脈,我自會救他。不過,給他香囊的那人,不管是有意也好,無意也罷,都給我找出來不能讓澤兒白吃這麼大的虧”
“謝謝大哥。”上管雄宇聽了兄長的話,感激的對兄長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才扶著妻子起身。
知道自己沒有性命之憂後,上官銀澤隨即放鬆的靠在了床柱上,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對那個莫名出現,然後又莫名消失的“薛怡”的憤怒恨不得把他抓過來千刀萬剮
上官夫人起身之後,感激的看了一眼上官雄燕,然後直接坐在了上官銀澤床頭的小凳子上,緊緊的握著上官銀澤的手,唯恐自己一鬆開,上官銀澤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我已經暗中派人查了好久了,可是那些人就傳送到了鶴源城之後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壓根就打探不到半點訊息”上管雄宇害怕的望著自己兄長,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手裡的訊息。
“孟佑星怎麼說?你們可問過他?”上官雄燕輕輕皺著眉頭說道,有些不滿的看著上管雄宇。
“他說因為那群人的組合實在有些怪異,打頭竟然是個武修,所以有人注意到他們曾經往梧棲山的方向去了。再詳細的情況就不知道。”上管雄宇搖頭說道,頓了一下,望著上官雄燕恢復平靜的臉龐,有些猶豫的猜測道,“大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什麼然專程來報復我上官家?”
“嗯,不排除這種可能。”上官雄燕思索了一下,點頭說道。
“伯父,他們當初冒充的是醉雪城薛家的人,有沒有可能他們就是薛家的旁系?因為畫中的女子確實在醉雪城出現過,薛志貴和薛毅叔侄兩個都承認了。”上官銀澤忍不住張口說道,那些人現下可是自己實打實的仇人了不解決他們,上官銀澤便咽不下這口氣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也有可能是薛家的仇人,想要藉此挑撥祁垣城和醉雪城的之間關係,進而獲得漁翁之利。”上官雄燕說道。
“不管是薛家人也好,薛家的仇人也罷,可是那些人應當真的是在找畫中那個神秘的元嬰期女子,因為昨天我的人傳來訊息說,曾經有人半年前在位於蒼雲宗和銘嵐宗之間黑沼澤發現過此女的行蹤。”上官雄宇接過話音說道,
“而且當初那幾人就曾經說過要去銘嵐宗去找那個女子,大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銘嵐宗在搞鬼?畢竟,祁垣城雖不是什麼要塞,但是畢竟靠著南邊的妖域,往東的話,穿過延綿的山脈就可以輕易的到達原先銘嵐宗屬國陳國的地界。而且因為有人族和妖族之間的約定在,所以從祁垣城到凡間的這條路反而是最安全的,就連小小的先天武者都可以輕易的透過。”上管雄宇皺眉猜測道,說完望向自己的兄長,讓他來判斷事情的可能性有多大。
“銘嵐宗?”上官雄燕一手扶膝,一手有節奏的敲擊在上官銀澤的床沿上。
上官銀澤有些驚駭的往往自己的父親,又看看自己的大伯,再回頭往往母親並不感到意外的臉龐,還有那蘊含著怒火的陰寒目光,頭一次,一直自認為心機和才智都很過人的上官銀澤,感覺自己以前的生活真的是小孩子過家家,上不得檯面一想到前幾天自己竟然打算進入銘嵐宗,想要借銘嵐宗的手報仇,就感到一陣的後怕同時又有些慶幸,還好自己爹孃攔下了自己,還好自己大伯來了,不然,自己一味的進入銘嵐宗的話,倒是後怕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人族和妖族之間的物質交換,雖然不是在祁垣城直接進行,可是大多都要經由祁垣城,所以祁垣城相對於其他的城市來說,也算的上是富裕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