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中的螻蟻,這次雖然掃了他的面子,可是螻蟻就是螻蟻,激不起陳炫心中的半點波瀾。
陳炫不待修仙聯盟的老者宣佈結果,就衣袖一揮,大法力一施展,帶著面色難看的銘嵐宗眾人消失了。
陳炫淡然的一瞥,對於雲寒雪來說,卻猶如萬斤重的大山壓在了頭頂,讓人從心底升起一股無力對抗的思緒來!
知道陳炫帶著銘嵐宗的眾人消失,雲寒雪才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剛才為了抵抗那股重壓蓄積在體表的仙武之力,頓時化成了無盡的汗水,一股腦兒的往外湧了出來,使得滿身是血的雲寒雪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怎麼了雪兒?”帶人登上高臺護著雲寒雪的胡月清感覺到雲寒雪的異樣,關切的問道。
艱難的衝胡月清搖了搖頭,剛要張口回答,“噗”的一聲,先前強行壓下的紊亂的氣血,因為剛才的一時鬆懈,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雲寒雪的臉色也暗淡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胡月清的懷裡。只是,那倔強的雙眼,依舊炯炯有神的緊緊的盯著高臺之上!
在陳炫離去之後,他所坐過的那把椅子也餓化成了齏粉,隨風飄散在了風中。
修仙聯盟的老者抬眼微不可查的望了一眼決鬥臺上的情況,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宣佈了雲寒雪的勝利,以及那處上品靈礦的歸屬。然後程式性的向雲楓恭賀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另外與銘嵐宗的人交好的四宗也具是訕訕而退。
至此,雲寒雪才放心的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等雲寒雪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清幽谷的閣樓裡了。
打量了一下有些陌生的環境,雲寒雪深深的吸了兩口讓人感覺清新舒爽的空氣,想要用雙手支起身來,不曾想渾身痠痛乏力,有頹然的跌在了床上,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怎麼了?那裡又不舒服?”
虹兒關切的聲音傳來,接著吱呀一聲,虹兒用大銅盆端著水進了來,趕忙將手裡的盆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扶起雲寒雪,輕拍著雲寒雪的後背。
“嘶”
隨著虹兒好心的手掌拍下,好死不死的拍在了後背上被屍傀踢中的地方,頓時疼得雲寒雪倒吸了一口涼氣。
“哼!活該!誰讓你這麼不愛惜自己!明明是個女孩子,偏生的還那麼的拼命!”嘴裡雖然生氣的說著,虹兒還是小心的扶著雲寒雪坐好,貼心的給雲寒雪倒了一杯一直在聚火陣上溫養著的靈茶,細心的送到了雲寒雪的唇邊。
等一杯茶下肚後,雲寒雪就感到身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流過,整個人舒服不少,對虹兒燦爛一笑,說道,“謝謝。”
“哼!”虹兒毫不領情的冷哼一聲,轉身放下手裡的茶杯,扭頭繼續不滿的說道,“明明盛放雪猿的靈獸袋在你身上,陳奕文放出屍傀的時候,你幹嘛不把雪猿放出來?憑雪猿的實力,完全可以擋得住屍傀的進攻,這樣你不就可以輕易的殺掉姓陳的那混蛋了嗎?偏你好強,非得自己動手!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還害得咱們跟著你在後頭擔驚受怕。我說雪兒姐姐,你什麼時候能……”
“停!”雲寒雪有些受不了的喊停了,不理會虹兒不滿的眼神,丟給虹兒一句話,“你聽誰說過,有武修能夠把靈獸收進靈獸袋裡的?”
“呃?這……”虹兒當場啞口無言了,搖了搖頭,然後不解的望著雲寒雪,弱弱的問道,“為什麼不可以?你不就能嗎?”
雲寒雪無語,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仙武雙修吧?關於這個問題,師傅的神念曾叮囑過自己不能說,雲楓老祖宗也慎重的警告過自己不要讓人知道自己是仙武雙修,一旦傳出去可能會牽扯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會連累雲瀾和蒼雲。
當下編了個理由,“那是老祖宗收進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