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酒杯,“我不會跳。”說著,她暍了—口酒。
“我可以教你。”石井龍一挨在她身邊說著。
“這……”她往旁邊挪了一小步,“不用了。”
他又靠過來,笑說:“別那麼見外,Horace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寧靜皺皺眉頭,有點不耐煩。什麼Horace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幹嘛跟她裝熟?
再說,她跟英人又不是朋友。
“走,我教你跳,很簡單的……”石井龍一拉住了她的手。
她毫不猶豫地掙開,“我說真的,我不要。”她的語氣堅決。
石井龍一眼底閃過一抹慍色,但很快地,他義恢復了那迷死一票女粉絲的招牌微笑。
“好吧,”他聳聳肩,“那我敬你。”他舉起酒杯。
寧靜頓了一下。如果喝一杯灑就能打發他,何樂而不為?
舉起灑杯,“我先乾為敬。”說完,她仰頭暍光了那杯酒。
石井龍一勾唇一笑,也將杯中物一飲而盡。
“你之前住在哪裡?”喝完酒後,石井龍一併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與她聊天。
屋裡很吵,他講話幾乎都必須貼著她的耳朵,而那今她很不舒服。
她又往旁邊挪了一小步,大聲回答:“美國!”
“你在美國也常參加這種轟趴吧?”
“啊?”她聽不清楚他說廠什麼,事實上,她覺得他根本是故意說得很小聲。
突然,他伸手把她一拉,貼在她耳邊,“我說你常參加這種轟趴嗎?”
“不,我不喜歡這種吵吵鬧鬧的地方。”她掙了一下,但她發現他這次緊緊抓著她。
她陡地一震,警覺的說:“請你放手,好嗎?”
“不要那麼冷漠嘛。”石井龍一似笑非笑的睇著她,“他沒空,我可以陪你啊。”
“什……”她慍惱著。
“聽說跟Horace在一起過後,都會意猶未盡,回味無窮,不過我想……我也不差。”
她眉心一擰,氣憤地瞪著他。
他在說什麼鬼東西?什麼意猶未盡,回味無窮?他居然在還是處女的她面前說出如此猥褻的話……
“請你放手,我不……”一激動,她匆地一陣暈眩。
她發現自己的視力突然變差了,眼前人影晃動,但她的視線卻無法聚焦。
慢慢地,她感覺自己腳下輕飄飄的,身體像風中的柳枝般緩緩擺動……
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像對她下達指命般。她不自主的搖晃起來,像著魔般。
石井龍一拉著她的手,帶她往另一個區域走。
她搖頭晃腦的跟著他走,心裡明明還有一絲抗拒跟猶疑,卻莫名其妙的任他擺佈。
突然,她覺得自己騰空飛了起來,然後又落地……
低下頭,她看見好多張的瞼圍繞著她。有人在吹哨子,有人在鼓譟,有人在……她的腦子越來越混沌,只隨著音樂擺動、扭動。
搖著晃著,她覺得很快樂,一種難以言喻的亢奮充滿了她的全身。
她發現自己站得比任何人都高,像個站在舞臺上的舞星般。
一切是那麼的清楚,卻又那麼的模糊。所有人的臉糊成一片,只聽見他們的歡呼聲及笑聲……
匆地,遠遠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光,不,那不是光,那是個……人?!
他推開了所有阻礙他前進的人,以一種如閃電般的姿態衝到她面前——
看著石井龍一跟寧靜交頭接耳的說著話,英人的臉色開始凝肅。
果然,就算沒有他帶著,她也能自己找樂子。看來,石井龍一就是她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