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普說到這裡轉而又甜蜜地笑著,好象眼前有一福很美的畫,陶醉其中。
“八個?”我滿是震驚的問道。看來他是把我當母豬“哼哼”看了,我上下打量著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哪點能和“哼哼”相提並論。眼前浮現穿著孕婦裝的我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懷裡抱一個,身後背一個,左右手邊各一個,那情景想著就恐怖,渾身打著寒顫。
“恩!第一回生可能會痛點,以後就不會那麼痛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弘普轉而又輕聲細語地哄騙著。騙鬼呢!真當我不懂!以為我沒有見過生孩子的!
“不要啊!你額娘前個月生弘顯的時候,還叫的跟殺豬一般!”我大聲地抗議道。那場景我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叫聲慘不忍睹。
古代的女人多是為了傳宗接代的,有的人甚至一生都在生孩子中度過,就像他額娘快四十歲的人了還在生孩子?而且還生的無比的欣慰和開心。
“虎而哈氏·若軒!”糟了一時忘形說出了那麼大逆不道的話。
弘普陰沉著臉火山爆發一般的吼叫著我的名字,一般他這麼叫我全名的時候也是他怒氣飆升到頂的時候。
“說錯話了,你別生氣,我收回我剛才的話!”連忙道歉,點頭哈腰外加作揖賠禮。
“你哦?以後不準再說不想嫁給我的話!”他臉色稍緩將我的頭埋進他的懷裡寵膩地說。
“可是——”看著他俊美的臉因憤怒而呈現及其可怕的樣子,我沒有膽量地將嘴裡的話吞了下去。
深夜離別
弘普走後心情格外的悲傷,想到自己馬上就是有夫之婦了,心情格外的失落,這可能是典型的婚前憂鬱症吧。
用罷晚膳他又來了,同來的還有哥哥和弘曆,我知道他們是來向我辭行的。
“我也想去江南,我還沒有去過江南呢!”我拉著哥哥的手臂嚷著要跟著去。
“不行!我們這次去是有事要做?你跟著去做甚?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誰能保護你?”弘普不等哥哥說話站在旁邊沉著臉反對道。
男人怎麼都這樣,以為我喜歡他就認為我一定是他的人,八字才有一撇就給我臉色看,我心裡那個鬱悶呀,別提有多難受了。
“我自己保護我自己,要你問?你不帶我去,我有腿不會自各去!到時候沒有你在身邊我想去哪就去哪?”我也毫不客氣的反唇道,還不是你的人就被你這樣的管著,要被你制住了以後還有我的活路嗎?趁現在還沒有進入婚姻的枷鎖我看我是不是應該考慮重新換一個,趁本小姐現在還是搶手貨。
“你敢?”弘普臉色已經跟臘月裡冬天一般,冰冷冷地看著我。
哥哥看出弘普生氣了拉了拉我的示意我不要說話,可是在氣頭上的我哪裡管那許多。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就要這麼聽你的話!你叫我往東我就往東,叫我往西我就往西?”我暴跳如雷,也不知道當時是哪跟筋搭錯了,話就這麼順溜出來了。
我一向吃軟不吃硬,被他這麼一激不該說的負氣話都說了,禍從口出,後悔都沒有用了。
“你!…”他因過度的氣憤而說不出話來。掛著冰柱的臉噴火的眼睛,讓我從心底感到發寒,待快凍成冰人的時候又被一陣烈火猛烈地燒著,我此刻的心虛的連底都沒有,還真怕他生氣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下意識地將半個身子藏匿到哥哥身後,眼角瞥著尋的合適的機會跑路,弘普那張寒峻的臉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虎而哈氏·若軒,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敢嗎?除非我不要命了。
“不去就不去嘛?那麼生氣幹嘛?”委屈地嘟著嘴小媳婦地說著,躲在子淵的身後低頭捏著旗裝的一角用手使勁地撮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