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人家都看著呢!”臉又一次不爭氣地通紅透亮。
“都出去了!”順便偷了個香。
探出頭來一看,對哦!敏兒情依不捨地幫子淵收拾東西去了,清吟姑娘也出去幫我準備吃的了。
屋子裡又只剩下我和弘普了,小臉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老鼠。
“怎麼了?臉皺的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弘普緊張的問。
“不是!”被尿憋的,三天未如廁,那滋味比餓還難受。
“那是什麼?你說呀!急死人了?”弘普噌地站起來上下打量著我,尋找我不舒服的原因。
“我想~~”臉憋的通紅,身子也跟著來回的扭動著。
“想什麼?說呀!”上前準備幫我寬衣解帶檢查有什麼傷口。
“想去茅房?”別在碰我了,再不住手,我就憋不住了。
“哈哈~~”幫我穿上鞋子看著我忙亂地腳步大笑不止。
“哎~哎~”子夜時分,床內輾轉反側,睡了三天大吃特吃的後遺症——胃漲睡不著覺。弘普,被我連威脅帶恐嚇地踢出房間,並再三說明不準踏進我的房間。鬼子當上過一次就算豬了,再來一次就是豬它媽了。
“你們是誰?救命呀~~”清吟的房間傳出的呼叫聲,片刻桌椅翻打聲,瓶碗摔破聲,清吟的呼救聲混雜地傳進我的耳朵。
刺客!急忙起身胡亂地穿著衣服向清吟的房間跑去,她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我的房間夾在敏兒和她的中間,弘普的房間在我正對面。當我跑過去的時候,已經打成一團了。
弘普和敏兒以一敵二地跟黑衣人打鬥著,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刺客,果然幹練,兇狠,招招攻擊弘普和敏兒的要害。呸,我在想什麼呢?這麼危險的時刻我竟然還能如此的胡思亂想。
清吟懼怕地縮在牆角,我急忙上前安慰:沒事,沒事,乖哦!一會就結束了,雖然弘普和敏兒的功夫不到家,刺客又很厲害,但我堅信他們最後會勝利的,雖然看起來有點困難。
這邊打鬥著的弘普和敏兒吐血,這是安慰人的該說的話嗎?
房間越來越擁擠,頂著破相的危險抬頭看去,媽呀呀!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黑衣人?
“將那丫頭帶走!”看似領頭的老大指著我說。
“走!”我嗎?詢問的眼神未等到答案就被一黑衣人在胸前“啾”“啾”兩下點住穴道從窗子拎走了。
“若兒~”“軒兒~”給被黑衣人團團圍困的敏兒和弘普一個哀怨的眼神,別若了也別軒了,人都被劫持了鬼叫有用嗎?最重要的是把那些王八羔子砍了開救我呀。
只怕是有的等了,命苦的我怕是又要經歷一番浩劫了。
身穿著單衣的我在夜晚的寒風中被人像拎小雞般在高空中飛行。瑟抖著身子暗罵那清吟不厚道,竟在我被掠走後最後一刻將我身上披著的床單給撈去了,照這樣下去不給他們殺死也會被凍死的。
李衛處半天的快馬加鞭弘曆和子淵已經趕上了李衛的押解隊伍。
“現在情況如何,且把那天的情形說一下!”弘曆將李衛叫到離隊伍五十米距離的樹下問著。
“前天我們經過十里亭的時候,突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也不說什麼上前就和我們的人打起來,武功很奇怪不像中土人士!”李衛將情形一一告知。
“可知他們的意圖?”
“並不像衝著銀子來的,打鬥中只傷了我們幾個人便走了!”
“是不是衝著人來的?”
“不像,從頭到尾只和我們的大內侍衛在徘徊打鬥,並沒有營救人的打算。”
“他們是不是看出犯人是假的?”
“不像!並沒有接近犯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