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嘴角,道:“沒有離開宮殿誰也不知道最後會是誰擁有靈獸,四瞳青狼是種攻擊性極強的靈獸,在靈力上面比起龍鱗馬還要強大很多。”修眉漸壓了下,眼角尾處銳色微輕,“鄒道友,不要忘記還有位是自明歸極地的道友。明歸極地一直都是靈獸不存在的極地,你說,那位道友不會起異心嗎?”
一席話讓鄒柏文聽到眉心都皺成一個“川”字出來,低斂的聲色裡帶了兇狠,“管他是哪個極地,想搶我的靈獸也要看他有無本事!”
眼睛裡暗芒一掠,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提醒了句,“馮凝月不是個安份的女修,她是有意心之人遣派過來。扶搖道友,你可要小心了。解決了一個並不是解決了整件事情,最後是連後顧之憂都要剪除。”
他這是是要拉扶搖到自己陣營了,兩個人一道聯絡永勝一個獨戰,更何況這幾月與她合作相當愉快,完結不必擔心她會在背後放冷箭。
心是坦坦蕩蕩,處事更是有理有據是個心胸寬廣,無雜念的女修。這麼好的盟友放棄了真可棄,一定要拉到自已陣營裡才行。
扶搖卻道:“馮道友自有人操心,唯一之計是要不要起內鬥才行。等見到幾位道友,還請鄒柏文慎言才行。”
需要慎言什麼鄒柏文心裡清楚,他頷首肅道:“道友請放心,在下心中有數。”在心裡加了話,只要你不要突然間把靈獸露出來就行。
前兩天這位扶搖道友可是幹了件讓他傻眼的事情,遇到幾個羽真派弟子是殺紅了眼,二句不說直接丟了記雷光球出去,當場把兩個羽真派弟子炸成碎片。
可接下來遇到的兩個修士她竟然是直接把四瞳青狼丟出去,還好大方道:“我鬥法煩了,這靈獸送給你們行不……。”
幾個人當場都愣住,兩個修士也是個傻的,拿了靈獸快走啊,偏生又看上他的龍鱗馬……下場可想而知了。又是讓她一記火球燒得一乾二淨。
倒讓他清楚了其實她行事完全是隨自己心願而走,高興了就高興了,不爽了……誰撞上來準得沒有好下場。
雷,火雙屬性的道友通常性格偏古怪了點。
接著是張靖的聲音傳來,略帶了絲陪笑,“柳道友,並非在下有意磨蹭,而是我們幾人在此宮殿裡已經轉了不知多少辰日,再若亂走下去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離開啊。”
“都是你,本來是可以出去的非要說你師弟沒有找到不能離開,現在好了,你看我們都困在這裡好幾個月,再沒有找到出路時空裂縫都要重新合閉了!”柳飛霜也不知道是對誰抱怨,半嗔半怒的口氣倒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鄒柏文聽到半向,沉呤道:“是張道友,柳道友,還有一位估計是謝道友了。”他對這幾位印像都不錯,若非為了接受馮,朱倆女修他必會是與他們一道結伴同行。
確實是謝滄瀾的聲音,冷冷的沒有半點起伏,“不光是我師弟未曾找到,還有與我們一道而來的扶搖道友也不曾有見,柳道友,你與扶搖道友關係不錯,為何現在不想著她是否安危呢?”
“誰……誰不想著她安危了!”柳飛霜聞言俏臉一沉,柳眉蹙起怒道:“她有沒有進入宮殿裡都不清楚呢,難不成為了她我們都不必出去了?”
這種話挺傷人的,好在扶搖並不在意。聽柳飛霜言語不難猜出她在百花門也是有些地位的,能在門派中佔據一席之地光有修為不夠了,還要有些頭腦才行,
扶搖對任何人都是為之淡淡,不受世俗情誼影響。故而她的一番話完全沒有落在她心裡頭去。
不過是認識幾月功夫,難談得上生死交呢?再者,修真者皆是追求大道無情,誰又有時間去講情誼呢。
謝滄瀾冷冷的聲音卻是沉了下來,“如此,柳道友大可先行離開,在下需要尋得師弟與扶搖道友才可離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