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鮮于拓不敢相信的驚道“啊,就這麼簡單呀,怎麼可能?” 洛珊沒好氣說道“不許懷疑樂郎,他說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鮮于嫣也道“樂郎肯定沒騙我們!不信你去問問彩雲姑娘,看她是否告訴你姓名,年齡,你就知道簡單不簡單了?” “是啊,是啊!”小碧小玉接道。 “不過樂郎真的很厲害,剛見人家姑娘一次,就把人家的心給勾過來了!”洛珊自豪的說道。 “珊妹,是不是在說自己呢,我聽樂郎說了,你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比人家彩雲姑娘還痴心呢!格格格!”鮮于嫣打趣道。 “嗯~樂郎好壞,什麼事情都和嫣姐姐說,不公平!”洛珊向樂樂撒嬌道。 這時鮮于拓推了推樂樂,並把一個錦盒塞在樂樂手裡,原來鮮于步朝他們走來。 樂樂忙上前施禮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胥一拜!” “呵呵,賢胥快快請起,聽拓兒說,這次舉人考試獲了第三的名次,真是不錯!”鮮于步心想,我不認你也不行呀,老子有了命令,女兒又跟你那個了,今天的表現更是出眾,長相又是俊俏,唉,居然沒有我選擇的餘地。 樂樂又把手中的錦盒奉上,笑道“這是我和嫣兒給你老準備的禮物,祝你老長壽康泰,富貴永享!” “哈哈,賢胥費心了!”鮮于步接過禮物笑的更是愉快,必竟還記著給壽辰準備了禮物,有此心意就很滿足了。 從門外突然傳來恐慌的哭叫聲,一個滿是血的青衣半跑半爬著闖進門,司徒星那桌的袁灰跑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有人在青龍堂鬧事,殺了幾十個青龍堂的兄弟,連堂主也受傷了,他讓小人前來救助!死了好多人,她一直在殺人”那個人嚇的不輕,一直說個不停,神色甚是懼怕。 “多少人?”袁灰急喝道。 “一一個,只有一個女人!” 〃走,快些!〃袁灰衝司徒星身後的幾個萬里盟的人喊道。 他們連同司徒星,說聲告退,匆匆離開鮮于世家。 其他賓客有的好奇,有的幸災樂禍,都在議論紛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樂樂看著袁灰,露出怪異的笑容,陪鮮于步又說上幾句,就帶著幾女回到鮮于嫣的小院。 青龍堂。 青龍堂裡本是青色的,現在卻被紅色佔據,紅的是血,滾熱的血。 一把彎刀,如殘月,殘如冷月,刀光劃過,如流星殞落,悽美悲涼,刀落在哪,哪就有悲涼,招招致命,有攻無守,青龍堂普通幫眾已被刀光嚇破了膽,那刀使刀的只是個女人,肌膚白嫩如水,成熟而頎高的軀體,每揮一下彎刀,那柔美誘人的曲線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珠,那美是致命的誘惑,確實致命,因為這短短的幾分鐘已有十多個人被致命。 女人面冷如霜,盯著青衫的普通幫眾道“李柱在哪?若是不說,你們全得死,像他”一道半月閃過,那人的頭顱與身體乍分,刀速過快,那人只覺得脖子一涼,就倒看見自己的身體,可那身體為何沒頭頭還沒落下,身子卻中間裂成兩半,那人最後的想法——那身子分的可真均勻。 “姑娘找李某有何指教?”李柱本不想出來,但若是再不出來,恐怕手下都會死光的,到時被盟主追查下來,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出來呢! “李柱,哈哈哈,有何指教?當年你無故殺我全家,今天我江小薇回來報仇啦!”又砍死幾個擋路的小兵,緩緩逼向李柱。 李柱見她刀法精簡毒辣,心裡極為懼怕,道“呵呵,恐怕姑娘搞錯了吧,我李某怎不記得何時殺過你全家?” “哈哈,你居然忘了,那我再說一遍又如何?十一年前的八月十五,月下,情人河畔,漁家草屋,先殺我爹,再殺我弟,姦殺我娘,你都忘了嗎?”她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 李柱額頭的汗水滾落,姦殺那個少婦,本以為無人知曉,怎麼會露下這個丫頭,媽的,若是當時找到丫頭,連她一塊姦殺豈不是更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