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貪嘴吃太多冰棒導致的小毛病,至於這副愛人死裡逃生的陣仗麼?無奈此刻氣氛剛好,情緒剛好,男主的人選更是合適,所以她乾脆過了一把女主癮,嘴巴一扁哭出聲,淚水不斷往下掉落,她是真的感受到真愛真棒。
……
葉帆把她送回寢室,在門口修長的手臂一拉,把她緊緊圈在懷裡。他的頭抵著她的頭髮,正色道:“凌靈我可告兒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這麼大一姑娘了,長得不賴,腦子也算是聰明……怎麼就沒一天讓我省心,嗯?”
凌靈輕笑,把他推開一點距離,仰頭看他。他的口氣很嚴肅,眼神卻是綢緞般柔軟。她篤定,這廝正為她心疼,她淡定跟他叫板:“誰讓你不省心了,我嗎,我叫你的?”
葉帆失笑,爾雅的笑臉抹去了刻意偽裝的古板,恢復了貫常的柔情。此君無奈說了一句大眾看得、聽得普遍都想吐的京片子:“凌靈你真是一妖精。”
都說北京話是藝術。原來藝術就是用妄想來論證。比如把凡人說成是一個妖精;比如把一團散亂塗鴉的色彩說成是一隻貓;或者比如在畫紙上弄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波浪線,稱之為……抽象的海洋。
她在葉帆溫暖的笑容下吃吃笑開。哈哈,原來說到底,藝術家不過是妄想家的代名詞。
校園裡紫色的玫瑰花鮮豔怒放,經雨水的洗禮過,顯得格化嬌豔。
葉帆剛剛從回來路上順了一朵,臨走前把在衣兜裡壓得扁平的花拿出來,放在凌靈的手心,眼睛亮亮望著她:“ 我的心意。”
凌靈咧嘴:“收到。”
她開啟寢室的門,全身很無力,撲到床上當乾屍。
白子和可靜刷刷蹭到她床前,狼光四射:“凌靈,柳火星在鳳姐大禮堂開畫展。圍觀的機會難得,要去不?”
凌靈哼唧兩聲,氣場虛弱:“不了,你們看我這樣子,離上天報告的日子也不遠……哎?等等,你們說誰?柳蕭柳火星?!”
兩個不冷不熱的聲音回答她:“你不是不去?”
凌靈咕嚕爬起床:“去!這等曠世奇才,哪有我李凌靈不圍觀之理。”
柳蕭,在天雷大學是神一般的存在。真正符合了雷大的校名。
此公很神奇,此公是個傳說。
作者題外話:這兒不熟悉。。。。我不知道要怎麼回覆留言。。。。找半天沒找到。。。。。。那啥。。。喜歡的話要收藏要評論。。。不是電腦瀏覽器上的收藏。。而是註冊新浪帳號後的收藏。謝謝。
天雷大學(七)
柳蕭似神非神,是雷大美術系一個潛心學畫的志士。
他有一頭亂糟糟的中長髮,額前的瀏海蓋住半邊臉頰,一字須稍濃,藝術家的特徵被他演繹得入木三分。而此時犀利哥的形象尚未登上網路時尚舞臺,橫掃萬千男女老少,這美術系的哥們只被學生們親切地稱呼為:土星人。
土星擅長抽象派作品,以及裸畫,也就是叫人體畫的一類藝啊術。土星同志熱衷於追求裸畫,他打破了人體凹凸有致的美學標準,在他的筆下所有裸女都是瘦骨嶙峋、慘不忍睹的一個狀況。土星說那將會成為未來幾十年女性主流趨勢。他畫裡那種骨感的美會被大眾追捧,他怎麼說也是個開創派,是畫家。
前陣子烏鴉在校園裡的枯樹上鳴叫聲聲,演奏出一曲鬼見愁。土星有幸親眼目睹,他把烏鴉和鬼見愁依次誤會成了喜鵲跟喜迎門。是以他兩天沒洗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激動地捧了數張新鮮出爐的裸畫,投稿到一個全國知名的繪畫大賽。果然,中了個一等獎,自此名動青年裸奔界。
據說當日的評審團長是個七十二的名牌藝術專家,他看著土星的畫兒很激動,淚花朵朵開。老頭的雙肩狀似抽風、捧著那三副大作泣不成聲,道:“獨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