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通……”越忙越亂,洪濤剛把主帆調整到位。還沒等鎖定絞盤,後身就傳來了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落水的聲音。
“希爾德!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往腳上抹防曬膏,黏糊糊的會摔斷你的脖子。接住這個!”洪濤都沒回頭就知道是誰落水了,自從進入了無風帶,這種搶風的情況一天裡要發生好幾次。早上這個希爾德就滑倒了一次。差點落水,這次看來是沒能倖免。她為了讓身體的面板曬得更均勻。連腳趾縫裡都抹上了防曬膏,踩著那個黏糊糊的東西在溼漉漉的甲板上跑動。不落水才怪呢。
“我只是不小心,下次不會了……”希爾德抱住了洪濤扔下去的救生繩,像死狗一樣被洪濤從船尾拖了上來,剛爬上甲板,她就開始承認錯誤,帶著一臉的海水,還不忘了衝洪濤拋媚眼。
“下次再說下次的,先把甲板給我擦乾淨,我可不想踩著你的防曬膏摔斷骨頭!”洪濤把媚眼收下,然後把懲罰還了回去。在這艘船上他就是上帝,別說犯錯了,沒犯錯也可以隨意懲罰船員,只要他想。
“上帝啊……可不可以用其它方式彌補?比如說我可以幫你按摩……”希爾德就跪坐在後甲板上,只要稍稍仰起頭,臉正好就在洪濤小腹的高度,看著洪濤赤果果的身體,她不光繼續拋媚眼,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當然可以,先去擦甲板,然後再按摩!”洪濤自打離開卡波聖盧卡斯之後,就不再過那種夜夜**的生活了,雖然還達不到禁慾的程度,但也比之前也收斂了很多。這倒不是他身處花叢、坐懷不亂,而是他要養精蓄銳準備隨時播種呢,如果把精力都耗費在船上這四個女人身上,他覺得自己到不了合恩角就得精盡人亡。反正她們都在船上,想跑都跑不掉,著什麼急呢,慢慢享受吧。
“你是個魔鬼加混蛋!”希爾德一看自己的招數沒起作用,立馬惱羞成怒了,站起身瞪著一雙大眼睛直面洪濤,高聳的胸脯都頂到了洪濤的面板上。
“我數三下,再不開始幹活兒,我就要宣佈第二項懲罰了……”洪濤還是不為所動,伸出了三根手指。
“哦……上帝啊……可憐可憐我吧……”一聽洪濤要宣佈更多的懲罰,希爾德立馬就軟了,轉身從船舷外側解下那個水桶,扔到海里提了半桶水上來,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向了船頭。
洪濤的懲罰專案很簡單,除了擦甲板之外就是打掃船艙衛生。別看這兩樣聽著都沒什麼,但是真幹起來苦不堪言,連他自己都堅持不下來,更別說這些女人了,一半兒都幹不完就得累趴下。
剛剛吃過午飯,天空就毫無預兆的黑了下來,不到十分鐘,大雨傾盆,雷聲滾滾,一道道的閃電把黑幕一樣的天空撕得粉碎。如果放在電影裡,這時就該是狂風呼嘯、巨浪滔天了,可惜大海好像不太配合上天的表演,依舊是紋絲不動,不管雨點有多大、多急,照樣是沒風!
洪濤根本就沒往防雨棚或者船艙裡躲,依舊爬在後甲板上接受暴雨的洗禮。這一上午都快把他曬乾了、悶熟了,淋點雨很舒服。別看雨點很大、很急,其實它們打到身上都是熱乎乎的,不用擔心受涼感冒。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享受大雨,卡洛爾和拉達早早就跑進了駕駛臺,把遮雨棚支了起來,只有橘彩沒跑掉,被洪濤給留下了。
“不用怕,帆船被雷擊中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你到洛杉磯找到合適的劇目了嗎?”看著橘彩哆哆嗦嗦的靠在自己身邊,每次閃電都能讓她把眼睛緊閉,洪濤又開始裝行家了,至於帆船到底會不會被閃電擊中,他根本不知道。
“還沒有,那裡的競爭很激烈,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導演選上。如果再過四個月籤不到工作合同,我就得返回日本了。”橘彩並不是移民,她只是一個喜歡戲劇的文藝工作者,利用工作簽證來到洛杉磯,打算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