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放在身前茶几上,然後靜靜的看著前面的大門。
“叮”一陣門鈴聲適時的從那邊傳來。
豐含笑在鈴聲剛落的時候便平靜的道:“請進!”
房門被推開,首先站在豐含笑眼前的是一個身穿制服的服務員,只見他面有歉意的向豐含笑鞠躬道:“對不起先生,打擾您的休息了。不過山本先生找您。”說著,他轉頭向已經出現在門前的那個五十來歲的老者深深的鞠躬道:“山本先生,您要找的人是不是這位先生?”
豐含笑根本就沒有看那服務員一眼,而是雙目神色複雜的看著門口出現的那個看上去便讓人有一種畏懼的老者。
那老者自從出現在門口之後也一直緊盯著豐含笑,在那服務員說完話之後,也沒見他說話,而是他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將手一擺,將那服務員打發走了。
靜,靜的有些讓人受不了!就連下面繁華的街市上的嘈雜聲也似乎在這一瞬間消失,時間似乎都忘記了走動。
“你在等我?”中旬老者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豐含笑道。
豐含笑聽了,微微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有些想你。”
中旬威嚴老者聽了不禁微微一愣,更加有些揣測不透豐含笑的意思,看著豐含笑不說話,因為他知道沒有必要再問那句多餘的話。“是的,我在想你,想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的來這裡。”豐含笑果然很老實的回答道。
中旬老者也不等豐含笑請他進來便已經慢步走了進來,然後坐在了豐含笑對面數米遠的椅子上。
“在日本,沒有我山本一夫不能肯定下來的事情。”老者坐下來之後,臉上很是自信,也很傲慢的道。
“哦?”豐含笑微笑著問道。
山本一夫見了,呵呵一笑道:“年輕人之中能夠有你這種氣度,也的確是難得,不過你並沒有必要在我面前裝的這麼輕鬆自然,大家心中都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形勢對你沒有一點優勢,如果豐公子能合作一點,也免得驚動了別人,更不會傷了你我之間的和氣,或許將來你我之間還能夠合作也不一定。”
山本一夫似乎是將豐含笑吃定了一般看著他說道。豐含笑見了,一點也不動氣,冷漠的道:“與你合作只怕這輩子我豐含笑都沒有機會,而你也沒有這個榮幸。在我心中,你是我豐含笑這輩子的最大仇人,試想我又怎麼能與你合作做朋友?如果地下的她知道了,不是要後悔在陽間的時候白跟了我幾年?”
“豐公子話錯了,女人這個世界有的是,年紀輕輕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樣,你沒見你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雄風,已經變的憔悴許多了嗎?你認為這樣值得?”
山本一夫聽了之後不禁有些嘲笑的看著豐含笑道。豐含笑聽了卻是冷笑道:“如此沒有人性也至於你們日本人了。”
山本一夫聽了臉色大變,他沒想到豐含笑在這個時候還敢如此與自己說話。他身後的兩個身形稍微較其他日本人高一點的黑衣人聽了馬上便要發作,卻被山本一夫壓了下去。
有些異樣的看著豐含笑,山本一夫似乎有些琢磨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山本一夫突然也冷聲道:“難道你認為下去與她一道生活要比在這個花花世界上稱雄來的愉快?”
豐含笑聽了,竟然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如果可能,我倒是真的願意和她一起在地下受那些牛鬼蛇神的管制,可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就比如你山本一夫今日料定了我會死在這裡,沒有機會再回到我的祖國一樣。
可是呢?在我還沒有死之前,誰又能說我豐含笑已經沒有機會走出這個大門了?”
山本一夫見他竟然一點也不慌亂,而且還伸手指了指那本自己與身後兩個手下幾乎堵死的門口,他不禁心中微怒,看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