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倆位小姐說你們可能出事了,所以……”列車工作人員的解釋。
()
“對不起……”莊怡的道歉。
“算了!可能是我們忘記了一切,沒聽外面聲音,不好意思……”雨虹自圓其說時仍沒有和我分開身子的意思。
這下大家反更不好意思了,連道“對不起!”便為我們關上門,其實每個人臉上寫明瞭“我不相信”,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這層窗戶紙沒被捅開,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所以我又大膽地鎖上門,在雨虹並不真心的推阻間,我又撩起了她的裙子,一頂而入,大抽特插起來。
不一會,情熱的雨虹也忘記了危險,象只母猴般緊緊地爬上了我這棵新樹,搖曳生姿,劇震不落。
由於空前的刺激和緊張,和我們激烈的努力,她很快進入到第三次高潮,而我仍是沒有射的意思。
微感歉意的雨虹又低頭為我吸吮了一番,我仍是沒有開閘放洪的意思。
氣餒的雨虹對我只好搖頭歎服不已。我才安慰她沒關係,約定另覓戰場,另想辦法。
可到我們出來時,我也沒有把她的內褲、胸罩還她,我直說我喜歡,想留個紀念,她拗不過我,或者是她想抓住我的心,只好對我百依百順,而且我還不許她另換上包內的新內褲、新胸罩。總之我要她裡面光溜溜的,在征服她身體的同時,還要征服她的心和她的自尊,好滿足我的色心淫念。
“你們怎麼在裡面又呆這麼久啊?”曹杏嗔怪不已。
我和邱雨虹相視而笑,用情人間的親暱回答問題,這下再傻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往下問了。
兩個醋意甚濃的美眉無可奈何,看來要打退堂鼓,對我不再作非份之想了。
這時從瑞芳上車的五位日本男性中、青年遊客,操著日語在我們不遠的地方眉飛色舞地大侃特侃起來。其中一個道貌岸然的中年人正旁若無人地吹噓他昨晚上的臺灣賤貨是如何如何騷蕩淫媚,床上功夫是如何如何的了得,但最終還是臣服在他的超級無敵的巨屌(靠!細小得可憐還恬不知恥)下,呻吟求饒一晚。口沫飛揚得以為周圍的臺灣人聽不懂日本話。
卻不知耳銳心明的我聽得清清楚楚,我剛想對他們有所“表示”時,莊怡怒道:“這日本人真他媽的不是人!”
我真想不到文靜的莊怡不僅能聽得懂日語,還會國罵來,好!我對她的印象更好時,又發覺那班日本遊客周圍的臺灣人有不少人能聽懂日語,正用閩南話大操日本他媽。曹杏和邱雨虹好象也聽得懂日本話。
於是我想到一個讓這些大吹日本牛的日本混蛋一輩子抬不起頭做男人的好方法,就是讓他們性無能,這對好色的日本男人性無能簡直是比要他們死還難受,到時他們的老婆、情人全為他們戴上一頂頂綠帽子,嘿嘿……
我不動聲色地向眾美眉,其實也是向日本遊客和能聽得懂日語的臺灣人,用日語大聲道:“有三個分別來自中國、美國、日本的聯合國維和人員,在非洲執行維和任務時不慎被當地食人族抓到,並要被吃掉,於是三人不住求情,後來食人族酋長說如果你們的老二加起來有30公分,就放他們走,結果一量美國人16公分,中國人12公分,他們想2公分誰沒有,而日本人剛剛好2公分,於是他們三人被放了。在回家路上美國人道:因為我有16公分,你們才可以活著,請記住這點。中國人道:我12公分也不短。日本人卻得意道:別吵!要不是當時我勃起,你們可以回來嗎?”笑話還沒講完,那五個日本遊客體內的神經和組織已被我破壞了一些,相信再高明的醫學也難叫它們勃起,而且還有許多其它方面的疾患,回到日本後便會發作了。
五個日本遊客這才知道車廂內臥虎藏虎,並不是他們想象的無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