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
他笑得一點不給我面子,差點喘不過氣。“傻丫頭!”
看他笑得很開心,那麼帥,我決定不告訴他:這句對白是騙我老爸的。
我其實是為了逃婚!
笑夠了,他告訴我:“我在日本人身上學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我好奇地眨著眼睛。
“彎腰!”他說。“彎腰不代表恭敬,道歉不代表屈服……有些仇恨和委屈要記在心裡,不要擺在臉上!”
……
想起葉正宸,我的嘴角泛著微笑,眼淚卻像瀑布一樣宣洩而出,掉進培養細菌的器皿裡……
我蹲在地上,用膝蓋抵住心口,空蕩蕩的房間迴盪著無聲的抽泣……
哭得沒了力氣,我扶著桌子站起來,有點不穩,一隻手扶住我的手臂。
下一秒,一瓶冰可樂塞到我手心裡。
“哭很費體力,補充點能量吧。”葉正宸的聲音輕飄飄的。
我想擦眼淚已來不及了,於是尷尬地揉揉溼潤的眼,說:“我養的細菌又死了,我哀悼他們一下,讓它們走的安心。”
“我知道,它們會想念你的。”
我僵硬地扯扯嘴角,擠出點笑意。“謝謝!”
我獨自走出細菌室,手心裡握的可樂灌變了形,棕色的液體漫過手指……
我把可樂倒掉,可樂罐丟進垃圾箱。
這個時候,我需要的不是冰冷的可口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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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帶著低落情緒去打工。
九點多,我正望著黑夜發呆,店裡來了一個日本人,三十幾歲,穿著體面。
“歡迎光臨!”我禮貌地打招呼。
沒想到這日本人乾的事讓我徹底目瞪口呆,他居然要用一百日元買一本色*情雜誌。
“不賣!”我冷冷地拒絕。
“拜託了!”他堅持要買。
“笨蛋!色狼!”我日語不好,只會罵這兩個詞。“你快點走!不然我報警了!”
“請你幫個忙,拜託了!”
“變態!你們全日本人都是變態!”我氣得口不擇言:“沒錢就別看色*情雜誌,找個地方剖腹自殺算了!”
他對著我傻笑,似乎很開心!
日本話不會罵了,乾脆改中國話,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我把這輩子會罵的中國話都罵了一遍,問候他祖宗是八代。
他死活賴著不肯走。
我實在沒辦法,乾脆自己貼錢讓他把雜誌拿走了。
沒想到,不到一個小時他又回來了,拿了另一本色*情雜誌衝我繼續傻笑。
無人的黑夜,面對一個日本瘋子,我有些害怕。一時著急,不由自主拿出手機撥通了葉正宸的手機號。
他的手機響了好久,才接通,傳來他冷漠的聲音,“有事嗎?”
鼻子一酸,非常後悔打這個電話。
“對不起!”我忍住不穩的呼吸聲。“我打錯了!”
那個日本男人見我不理他,拿著雜誌在我面前晃,嘴裡咕噥著日語,我只聽懂其中幾句:“我喜歡……很好玩……這些錢夠不夠?”
我剛想說話,手機那邊結束通話了。
在這個陌生的國家,再沒有人可以依靠。我咬咬牙,搶下變態手中的雜誌,狠狠砸他的頭。“滾,你這個笨蛋,流氓。你再不滾,我要報警了!”
他還是不走,捂著頭到處亂跑,把貨架上的東西撞亂七八糟……
糾纏了好一陣,我正想打電話報警,突然門口一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