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劍的行家,但對這中間的道理,卻是略知一二。兩人這是在互較內功,只不過不用掌勢觸接,把內功用於兵刀之上,攻勢則更為凌厲,也不致形成纏鬥,鬧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比起‘馭劍術’,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到了此等境地,劍氣已可傷人於近丈之內了。”
青萍子道:“王兄果然是見聞博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王修笑一笑,道:“在下只是耳聞罷了,談不上通達。不過,這一種武功,亦有竅要,如無名師指點,縱然有極厚內功的人,也不易在兵刃上著力……”
語聲一頓,道:“兩位若仔細的看看,也許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手法,似乎是同出一源。昔年有一位武林前輩,畢生從事把內力運集於兵刃之上克敵,內功雖是基礎,但中間亦有巧勁,據在下所知,那位老輩的武功,並無傳人。
青萍子接道:“那麼,藍福和那灰衣人,又怎會施用呢?”
王修道:“據在下所知,那一門武功,記入了金頂丹書之中。”
江曉峰道:“這就對了,藍天義得到了丹書、魔令,藍夫人也會閱讀過。”
王修搖搖頭,道:“照我的推斷,那丹書、魔令原為指塵上人取得,轉入藍夫人的手中以後,又從藍夫人轉入了藍天義的手中,而且藍夫人儲存那丹書、魔令,有一段不短的時間,所以,藍夫人的武功,一直是高過藍天義……”
沉吟了片刻,接道:“這其中的詳情,指塵上人沒有遺書說明,藍夫人也未告訴過我,但我冷眼觀察,由各種情形推斷,和一些事實證明,大致是不會錯了。”
目光轉到青萍子的身上,道:“道兄,現在你有一個機會,如若你能做好,可使你兩位師兄,帶著一部份門下弟子,脫離天道教。”
青萍子心中大喜,急道:“什麼法子?”
王修道:“藍福正全力和那灰衣人動手,無法分心旁顧,你用貴派中的暗語,和巢南子連繫,他如未服用藍天義的制心藥物,必也會用暗語和你聯絡,那你就可以要他轉告浮生子,暗中通告武當門下弟子,藏身於樹林中。”
青萍子接道:“這個沒問題,我那兩位師兄未為藥物所制,乃是我們早已約定,小心從事。但最重要的是。天道教中似乎有一位才慧極高的人物,在暗中幫助我們,告訴我們,如何才能避開食用藥物,並且告訴我們中毒之後的徵象。就這樣,我們騙過藍天義的雙目。
王修道:“為甚麼不把此法告訴貴派中弟子,要他們也逃避服用制心藥物。”
青萍子道:“那人告訴我們只限武當四子知曉,人一多就可能出亂子,所以,我們並未告訴門下弟子。”
王修點點頭,沉思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你通知令師兄,要他們趕快選幾個可以信任的弟子,至多不能多過八人,這些人第一要忠實可靠,再依序是才慧,武功,要令師兄設法點了他們的穴,藏於暗處。
青萍子道:“我明白了,貧道立刻就去。
躍下大樹,急奔而去。
王修低聲對江曉峰說道:“你要留心瞧看四面情形,萬一青萍子不小心被人發覺,咱們必須要很快的救他出來,離開此地。
江曉峰道:“晚輩記下了。
王修抬頭看去,火光照耀下,只見兩人已打入最緊要的關頭,鞭舞劍轉,雙方頂門上也都流出了汗水。
目睹兩人拼鬥的激烈,江曉峰忽然心中一動,道:“老前輩,如若那青萍子道兄,能夠及時救回巢南子和浮生子,今夜之中,咱們似有殺死藍福的機會。
王修道:“殺死藍福?”
江曉峰道:“如若不錯,是藍福和那人搏鬥得疲勞未復,在下自信可以將他搏殺……”
語聲頓一頓,接道:“這標似乎是有欠光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