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間很短,起碼齋藤飛鳥是這麼感覺的。
在聲樂老師的教導下原本不會唱歌的人都稍微的有了一些變化,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至少有效。
“秋元真夏!你又跑調了!”
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這句話,聲樂老師還是看著名叫秋元真夏的女孩說著。
黑崎六花也看了過去,看著那張臉想起自己似乎和這個人認識,起碼頭是沒有變化的。
“對不起,對不起……”
秋元真夏不停地道歉,雖然少女自我感覺唱的不錯,但在別人聽來就感覺是魔音灌耳。
一上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結束了聲樂訓練。
黑崎六花左鳥右花,這種奇異的情況下黑崎六花還是依照以往的習慣不緊不慢的吃著飯。
“六花姐姐,你吃這些就夠了嘛。”
生田繪梨花正在狂吃第二份,黑崎六花吃完最後一口說:“吃夠就行了,吃太多不好。”
看著旁邊的齋藤飛鳥眼巴巴的樣子黑崎六花想起來這一位吃飯似乎要人喂。
“飛鳥,要我餵你吃嗎?”
知道齋藤飛鳥不好意思開口黑崎六花只能主動一些,聽到這句話後齋藤飛鳥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生田繪梨花突然覺得嘴裡的飯沒有了味道,於是開口說:“六花姐姐,我也要你餵我。”
“好。”
沒有拒絕這種有點無禮的要求的後果就是一種風景的誕生。
喂一口飛鳥再喂一口繪梨花。
我也想要六花餵我啊,白石麻衣無能狂怒,旁邊的松村沙有理依舊粘著她。
吃完飯黑崎六花來到訓練室等著,但看樣子這裡暫時只有黑崎六花一個人。
一個小小的乃木坂給現在的黑崎六花一個大大的驚喜,不同時期遇到的人最後都來到這裡。
“好像有個叫橋本奈奈未的女孩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北海道算是黑崎六花生活的最久的地方,其次就是大阪。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失,黑崎六花靠著牆坐著一動不動,整個訓練室保持著這種奇妙的平衡。
“六花?”
西野七瀨伸出小腦袋小聲的叫著,黑崎六花抬起頭看著西野七瀨說:“娜娜?”
“真的是六花!”
西野七瀨關上門小跑步的來到黑崎六花身後坐下,很熟練的從背後抱住黑崎六花趴在背上。
“我還以為是和六花同名的人,沒想到真的是六花。”
“娜娜還記得我,讓我有些開心啊,我還以為早就把我忘了。”
“不會的……娜娜絕對不會忘記六花的。”
抱的有些用力,黑崎六花對於娜娜來說是很特別的,所以不想再讓六花離開自己了,我要獨佔六花。
白石麻衣依舊被松村沙有理纏著,黑崎六花旁邊已經定時出現齋藤飛鳥和生田繪梨花兩個人,現在已經加了以後星野南。
下午的訓練是舞蹈的訓練,最開始的拉韌帶讓一些人苦不堪言。
“啊!”
這是高山一実的慘叫。
黑崎六花旁邊的橋本奈奈未也感覺有些難受,但只是閉著嘴沒有吭聲。
因為她一直在看黑崎六花手上的戒指,只覺得心裡一陣歡喜。
“是黑崎六花對吧?你身體柔韌性很好。”
完美的拉開一個一字馬,並且完成舞蹈老師的要求,最後被放到一邊讓她休息去了。
在少女們訓練的時候今野義雄正在和黑崎六花的父親黑崎八木談話。
面對黑崎八木這位巨佬級別的人物,今野義雄的姿態已經放到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