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薩高指點在先,薩高也到底不是中原武林中人,對中原武林並不太熟悉,而目的也只是為魔教揚威,並沒有旁及其它。
認識了這群中原武林的邪魔外道孟都才茅塞頓開,越享受越懂得享受,野心怎能不越來越大。
玉冠他們看見這群中原武林的邪魔外道當然也難免平添三分憂慮。
這群邪魔外道的所作所為他們心中有數,與孟都走在一起意料中裡,他們完全不覺得奇怪,只是奇怪他們這麼快便走在一起。
危機固然更明顯也更大了。
肩輿正對枯木等停下,那些苗族戰士不的而同一聲內喊,音節簡單而雄壯。
君山紫龍王第一個有反應,嘟喃道:“他們在嚷叫什麼?”
在他旁邊的點蒼鐵雁笑應。“那該是耀武揚威的口號,還不太難學。”
太湖水寨的總寨主柳先秋隨即介面:“老鐵這說話大有俯首稱臣之意。”
鐵雁笑應道:“要俯首稱臣姓鐵的寧可選擇你這位總寨主,那最低限度可以每日大吃太湖鮮美的蝦蟹。”
紫龍王接道,“洞庭的蝦蟹也不太壞,你若是厭倦了太湖那邊,不妨到我這兒來。”
鐵雁大笑道:“看來姓鐵的還有幾分魅力,才開口便已大受注目!”
語聲未落,那邊孟都已開口:“武當山上誰人作主。”
他只是隨便說來,聲音並沒有故意提高貫注真氣內力什麼,不怎樣響亮,在場每一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鐵雁的笑容立時凝結,好象他這種高手,又怎會聽不出孟都的內力已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
其它人亦無不心頭抨然震動,以前對華山派的事件他們仍然有些懷疑,以為傳言不足信,現在已知傳言縱然誇大,也只是有些而已,劍先生敗在這個人的手下並不值得太奇怪。
枯木卻毫無表情,只是看著孟都,其它人的目光隨即集中在他面上,在那些目光集中在他面上之前,他已然策著木杖走出去。
那條木杖削痕清楚可見,顯然削就不久,形狀有些怪異,完全是為了方便施展他的武功削就。
他隱居在絕壑下多年,對所學的武功已然滾瓜爛熟,而且融會貫通,任何招式在他用來都能夠發揮其中最大的威力,這在他指點那弟子的時候,白石已經看出來,所以看見他創制這條木杖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在白石的心目中,他已經沒有用兵器的必要,但到了看見他用這條木杖,白石才明白,也才知道武當派的武功原來還有這許多出人意表的變化、也所以白石滿懷信心。
那條木杖在枯木用來當真是出神入化,每施展一次,木杖的形狀便改變一次,一直到了第十三次枯木才不再改變那條木杖。
招式的變化理論上是能夠彌補真氣內力的不足,枯木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這在他已是最後的一戰,他也已準備了孤注一擲,所以他才費盡心思著如何將一身武功完全施展出來,在創制挪條木杖之前他已經選擇過所有的兵器,就是沒有一件合用,而那條木杖也要經過那許多的改變才合他心意。
一杖在手他也是滿懷信心,這種信心他當然明白是什麼回事,但若是連這種信心也沒有,連一戰的勇氣只怕也沒有了。
他前行三步才停下來,杖指孟都,道:“武當山上當然是武當派的人作主。”
孟都盯著枯木,問:“你就是武當派的掌門人白石?”
白石遙應:“貧道在此。”
孟都沒有理會白石,接問枯木,“你又是武當派的什麼人。”
“老夫枯木──”孟都目光一轉,看見左右的人都是一面詫異之色,也有些奇怪,冷冷道:“什麼木也好,主要你能夠代表其它的人。”
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