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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想要戲弄他,此時竟然真的動了幾分異樣的心思。想起已經多日沒有折騰這些風月之事,到有些動了心。這樣想著,看著展輝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深意。
展輝也不知道是真的嚇傻了還是天生遲鈍,竟然完全沒有留意到白錦堂變得危險的眼神。他此時的目光,卻一直定在手中的賬冊之上,竟是根本沒有瞧上白錦堂一眼。
白錦堂見展輝紅著臉看著賬冊,眼神充滿了疑惑,卻沒了方才的懼色,心中難免不解。他輕輕皺眉,用力捏住了展輝的下巴,逼著他直視自己。
“小輝,你在看什麼?”白錦堂的聲音冷冷的,略帶危險。
展輝一怔,恍然見好像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臉上又是一紅,忍不住掙扎道:“白錦堂,你快放開我!”
白錦堂冷冷一笑,盯著展輝在自己身下不住掙扎的樣子,心中竟然又起了幾分興致。他一邊控制住展輝不住掙動的身子,一邊冷笑道:“展先生,你可要認清你現在的位置。你此時撞破了我跟世子的機密,我是斷不可讓你離開的。既然你必須留在此地了,還不停下掙扎,答應我,我們也好開開心心。你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絕不會讓你難受的。”
展輝讓白錦堂說得臉上發燒,幾番掙扎也沒辦法逃過白錦堂的控制,最後只能羞憤地瞪了白錦堂一眼,將手中賬冊往他臉上一扔,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冷冷地道:“白錦堂,你這個禽獸色鬼!好好看看你的賬冊吧?你的錢都讓下人給貪汙了,還有心情在這裡欺負我?!”
白錦堂被賬冊砸了臉,卻來不及生氣,方才展輝電話讓他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心中一凜,一身燥熱霎時間褪了個徹底。
若說在這個世上白錦堂最在意的是什麼?除了一個兄弟一個兒子以外,就只剩下這一手一腳打造起來的一份家業了。白家雖說富可敵國,白錦堂這人卻依然錙銖必較,用白玉堂的話來說,就是一個鑽進錢眼裡的奸商。若是有人把他的錢弄走一分,他定是要追討到底,勢不甘休的。
“你說什麼?”白錦堂一把抓住了展輝的手腕,語氣瞬間變得凌厲。
展輝一絲也不懼怕,他冷冷地瞥了眼被扔在地上的賬冊,不冷不熱地道:“賬冊就在那裡,你不會自己看?”
白錦堂急忙放開了展輝,撿起了地上的賬冊,仔細翻看了起來。展輝不慌不忙地起身,揉了揉被壓得痠痛的腰,又揉了揉手腕,才從容落座,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邊喝,一邊留神觀察著白錦堂。
白錦堂快速翻閱著賬冊,不多時便看完了一整本。看過以後,他卻狐疑地盯著展輝的眼睛,沉聲道:“這賬冊並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展輝嘴角冷冷一勾,“拿過來。”
白錦堂竟然十分聽話,急忙將手中的賬冊遞給了展輝。展輝將賬冊翻開,隨便找到了一頁,只見那上面記載的是幾個月之前的香料生意。
“這一筆,買進多少,支出多少,盈餘多少?”展輝挑眉,看向白錦堂。
白錦堂微微一怔,似乎並沒有聽懂展輝的話,“這筆生意並不是我親自去談的,香料生意一直是交給香料行的掌櫃。但是這本賬冊我看過,每一筆都清清楚楚,沒有任何問題啊?”
展輝嘴角微勾,也不著急,而是隨手翻動賬冊,偶爾瞟上一眼,卻又看向白錦堂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本賬冊應該是去年一年這個香料行掌櫃交給你的全年收支賬冊。
香料這種東西,各有淡季旺季不同。比如這種五木香,乃是從海外運來的名香,價值不菲。每年除夕前後,京城內的達官貴人爭相購買,除了自家用處,多半是迎來送往,權作人情往來之用。而每年到這幾個月的時候,五木香,龍涎香,迷迭香這樣的香料自然銷量極大。然而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