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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而成的。

如今雖然是夏天,但是山洞之中依舊十分陰冷。白玉堂一進入牢門,一股寒氣夾雜著腐朽腌臢的味道便撲面而來。白玉堂心中一緊,忍不住暗罵四哥這個病鬼真是缺德,竟然把展昭扔到這種又髒又臭的地方。這樣想著,他便將身邊的家丁招呼過來,喝問道:“剛才押來的那個年輕人關在哪裡?”

那家丁急忙答道:“這裡如今只關了他一個人,在最裡面的——”

家丁察言觀色,見白玉堂似乎十分關心那個囚犯,便不敢再往下說了。白玉堂聽得不耐煩,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喝道:“最裡面的哪裡?還不快說!”

“是!”家丁不敢怠慢,只能硬著頭皮道,“最裡面的水牢。”

“什麼?!”白玉堂一瞪眼,嚇得家丁腿一軟差點暈過去。

白玉堂心急如焚,急忙一把揪住他,往前邊一扔,“還不快帶路!”

“是!”家丁連滾帶爬地在前邊小跑著帶路,白玉堂緊跟,走了有半柱香的工夫才來到整座地牢的最裡面。白玉堂來到水牢門口,喝罵著家丁讓他趕快開門。大門終於開啟,白玉堂往裡面一看,微弱的燈光下,在一片冰冷漆黑的水中,用鐵鏈鎖著一個雙眼緊閉,面如白紙一般的年輕人。這人只有半個身子露在水外面,顯然已經昏了過去,正是讓白玉堂朝思暮想了好幾天的展昭!

白玉堂心如刀絞一般,立時跳入水中,踩著水底來到展昭身邊,用力將他的身體托出水面。那家丁有眼色,也跟過來幫展昭解開了鎖鏈,又幫著白玉堂將人弄到了乾淨的地面上。

到了地上,白玉堂先是探了探展昭的脈息,發現雖然略有虧損卻仍然強壯有力,便略略放下些心。又看展昭依然昏迷不醒,心中大痛,急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將展昭的身體裹住,然後雙手將展昭環抱在胸前,飛一般地將人帶離了這陰冷森涼的地方。

第2章 。陷空島(4)

“展昭,展昭你醒了!”

展昭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聲音很熟悉;語氣十分驚喜。展昭覺得眼皮很沉,努力了一會兒卻並沒有睜開眼。他張了張嘴,用虛弱的聲音說道:“誰?是白玉堂嗎?”

白玉堂聽見展昭叫他;又是心疼又是難過,立刻握住了展昭的手,激動地道:“是我;我是白玉堂;我就在這兒。展昭,你怎麼樣了,是不是不舒服?”

展昭聽見這人說他就是白玉堂,心裡一急也來了力氣;眼睛就這麼睜開了。

“白玉堂!”展昭反手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腕子。

兩個人四目相對,展昭的目光充滿了緊張。看著展昭蒼白著臉,手還緊緊抓著自己的腕子;白玉堂心中一痛,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展昭的額頭。

還是有些低燒,嗆水之後又在陰冷的地牢裡呆了那麼久,就算是展昭這種一貫強壯的身體也難免受了風寒。這要是調理不好,說不定就會留下病根。想到這裡,白玉堂又忍不住在心裡埋怨四哥,方才的行動太魯莽了,竟然都不跟自己是商量一下就設計展昭。

展昭眼看著白玉堂摸他的額頭,看著他幫自己又是診脈又是掖被子,這麼看了半晌,一直沒有吭聲。終於等到白玉堂忙的差不多了,展昭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陷空島外那個船家是你安排的?”

白玉堂一怔,盯著展昭半晌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小貓誤會了他,以為是他白玉堂安排下埋伏讓他受了這麼多罪。想通了這一點,白玉堂多少有些委屈,但轉念一想,抓展昭的人不是他,但蔣平是他的四哥,四哥做的跟他做的有什麼區別呢?展昭會這樣想一點也不奇怪,這不能怪他。於是白玉堂只得無奈地笑道:“我說不是你也不信,就當是吧。現在別琢磨這個,好好養病。養好了身體再找我算賬才是正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