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真信了,體諒媽媽,特意叫爸爸從外面帶回來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腦。
媽媽醒來就能吃了。
而須之玉則是投以鄙夷的眼神‐‐敢做不敢當。
綠醒來後身邊沒有人,但腹部附近放了兩袋熱水袋,散發著暖氣。
熱水袋是男人大早上精神氣慡從床上爬起來,沒有事幹,又擔心女人一個人睡冷著,家裡唯二的兩熱水袋又在孩子屋裡,特意跑到外面買回來的。
到外面去買熱水袋也是順便洩洩晨起的火氣,感受一下冷空氣,而不讓女人繼續受累。
昨天和兄弟們喝了酒,聊了這五年,越是瞭解,王斧越是愛著自己的女人。
平常總是平板著臉,一副酷拽的男人,舉著酒杯,硬是要一個個朋友敬過去。
並且沒有被酒精打敗,反而越喝越帶勁,彷彿換了一個人,一下子從站在高高的地方走下來,變得近人。
大家在一起處得熱火朝天。
綠移動一下身子,痠痛感立馬襲上,但也因此肌膚觸碰到熱水袋。
熱水袋外面似乎包裹著衣物,似乎是水太燙,擔心熱著女人睡不長久而包住的。
綠想起了昨晚的事,臉羞紅的似乎能滴出紅色的水。
迷迷糊糊還記得男人說,&ldo;插秧,多插一點,以後給平平安安生弟弟妹妹。&rdo;
綠不知醉酒男人時說的話是否有意識地思考過,但是男人的愛意全全感受得到。
儘管知道如今&ldo;計劃生育&rdo;,平平安安是不可能再有弟弟妹妹了。而被嬤嬤灌輸了子孫多,兄弟們之間才有依靠的綠對此很是失落。
可是相公的話,依舊讓綠感到甜蜜,哪怕那不是現實。
至於平平安安是否還會有弟弟妹妹,誰知道呢?
在床上躺了一會,適應了身體狀態的綠慢慢走下床。
推開門三雙視線射來,正在商量著去外婆家應該帶些什麼東西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看向女人。
安安最先開口,從凳子上跳下來,&ldo;媽媽,你嘴巴怎麼腫了?&rdo;
安安站在媽媽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位置說,一雙天真的大眼睛充滿疑問和關懷。
綠被問住了,面色尷尬,不知如何同兒子解釋。
她不僅嘴腫,待會還會表現出挺不直的腰,走不穩的腿,和使不上勁的手。
女人看向屋內唯一的大男人,眼神略帶嗔怪。
&ldo;安安,先別問這麼多,媽媽現在肯定餓了,先讓媽媽吃飯。&rdo;男人插嘴,試圖轉移兒子的注意力。
安安回答,&ldo;好。&rdo;又笑著同媽媽說,&ldo;媽媽,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豆腐腦,辛苦媽媽了。&rdo;
最後一句辛苦媽媽讓綠誤以為,兒子知道了夫妻間的事。
一張臉不爭氣地紅了。
王斧見自己女人如此敏感,上前救陣,&ldo;安安幫媽媽端是不是更有誠意‐‐&rdo;
豆腐腦是王斧買的,王斧拎回來的,安安充其量做了個動嘴巴子的活。
聞此,小傢伙大眼睛軲轆轉,脆生應下,&ldo;媽媽你坐著,我給你端。&rdo;顛著小腿跑向廚房。
男人上前扶著女人坐下,本來想直接動手抱的,平平還在,被綠掙扎拒絕。
綠一個人挖著勺子慢慢吃,男人繼續帶著孩子們收拾。
&ldo;爸爸,這個也帶去吧。&rdo;小時候外婆外公沒見過自己和平平,所以也要把肚兜拿去,讓他們看看。
&ldo;還有這些。&rdo;須之玉拿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