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喜歡,前面還有責任和愛。
原來……
他陶豔,除了喜歡,也就只剩下是簡單的喜歡了。
你喜歡一隻寵物,拿捏手裡,那也是喜歡。就跟,他喜歡小貂,悶的時候喜歡逗它,心血來潮喜歡欺負它,看它餓了喜歡喂東西給
他……也不過,就是單憑了一句喜歡。
陶豔心裡不痛快。幾分憋屈,幾分難受。
他原是京城的紈絝,從來只有讓別人替他難受到份,怎麼如今遭了現世報,偏偏讓這個男人讓他難受了?
他的瀟灑呢?他的不屑一顧呢?
他,還是當初爬牆潑墨,畫眉飲歌,什麼都不在乎的陶公子麼?
陶豔努了努嘴,不去與北諦君的眼神相沖撞,薄唇微啟,言辭哀怨:
“……江山與你,哪樣都卸不掉……”
呵,果然就是這句了。
北諦君傷神地捏了捏鼻樑,尋思著要不要解釋,可看到陶豔彆彆扭扭,又突然不想解釋了,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直接伸手抱住了
對方的腰身,把人摟緊。
“呃……抱著我做什麼?抱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去!”
吃醋了?
一時掙扎不掉,拼命的拿手推他,北諦君自然不會輕易放開這個耍性子的小東西,任他亂撲亂折騰,就是要抱緊他。
“……去抱你的雅公子!你的之幽公子,你的什麼輕舟公子,墨竹公子,尚舞公子……心裡沒別人,還口口聲聲說得跟真的一樣,
當別人都是傻子麼?”
不怒反笑,害人不淺的男人輕笑道:“你……這算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是看不慣你水性楊花,你朝三暮四,你朝秦暮楚,你……你你……你還做婊 子立牌坊……!……呃恩……!!!
!”
吵死了!
不堵住這張嘴,他是沒辦法說話了!
北諦君從椅子上直立起來,一口賭上了陶豔鼓囔的小嘴,一點空隙都不留他。
這回連像“做婊 子立牌坊”這種下作話都從他嘴巴里口沒遮攔的出來了,不堵上,還不知道等下他的小嘴裡又給連環的放出什麼
剽悍語句,一舉氣死他。
陶豔因為這樣霸道的來襲,滿面赤紅,不過出神一會,就突然有個溫熱東西咬上他的唇,還強勢地撬開他的牙齒,將舌頭滑進來勾
住他的舌尖,強迫與他唇舌交纏。
他幾乎被吻斷了氣,好不容易那人才鬆口,北諦君舔了舔嘴唇,帶了一臉的狡黠,一邊以指點了點陶豔被吻的發紅微腫的嘴唇。
“……小嘴巴挺能說的,還說不是吃醋麼?……我說那話,自然有我的道理,至於跟你表白心跡,說我喜歡你,也半點沒有摻假,
我從來不會騙人,這話也不是見誰逮誰都說的……信不信我,由你;待不待你,由我。”
“什麼……意思?”挪了挪身板,覺得骨頭都要被北諦君抱散架了。
“……你不要以為,府裡上下那麼多公子,我吃膩味了所以才換你玩玩新鮮的,那些公子各有各的位置,而你……我偏偏是挑了心
底的一塊讓你住了……能不能跟雅兒和睦共處,一起在我心裡做個好鄰居?”
“你喜歡誰,我管不著,可你也不用這樣霸道的讓別人也喜歡你吧!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禁錮住,牢牢的,不撒手。說話的口氣,卻是像跟孩子撒嬌一般。一半是哄,一半是命令。
“……我喜歡你,當然希望你也能喜歡我……我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情,喜歡的就要掙到手,被人說霸道也好,無良也罷。……那王
法是什麼東西?王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