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八房夫
人,各個樣貌都跟你相似,以為我念舊,割捨不了原配,卻又因為你姐姐的離世而性情大變,改投了男人懷抱……誰知道這其實不過是
障眼法,是你替我安插了那麼多死士做貼身的保鏢。”
雅公子嘆了口氣道:“不那麼做,我如何安心放你拼死打下江山?白天有琉劍跟你左右,我自可放心,可晚上回了府邸,也要有人
暗中護你……別忘了,小皇帝剛剛登基那會兒,有多少刺客刺殺你?一波波的,想起來就讓我膽戰心驚……”
“我自然是知道你對我的好……”
“……自打之幽……那事以後,我也就只敢為你培養衷心的死士跟你了……其實春容原本也能做好其職,只是不小心越了主僕的雷
池,執意要跟你,性剛易折……”
北諦君沉默片刻,用手指捂住了雅公子的嘴巴,柔聲道:“……過去的,都別再提了……你好好休息,這事別再操心,你的命,比
什麼都重要……知道麼?”
雅公子點了點頭,合上眼睛不再回話。
北諦君頭疼的厲害,剛一出杏林苑,就撞上了趕來的琉劍。
“主公!剛剛在花園東側聽見有可疑的聲響,已經有人尋去了!”
“哦?”
待北諦君趕到花園東側,早有人裡三圈外三圈,將那悉悉索索聲音的一角團團圍住。
“如何?”琉劍過去問剛剛發現痕跡的年輕守衛。
那守衛指了指灌木叢,又指了指林立的參天古木道:“小人聽到有聲響竄入灌木,消失不見了之後又好像竄到樹上去了!”
琉劍回頭請示北諦君道:“……不會是野貓吧?”
“……這鎮國公府高牆數丈,狩獵時又叫之幽差宮人重新翻修了一邊,角落裡裡外外全部修補堵上了,人都翻不過去,野貓野狗怎
麼能翻進來?——來人,給我上樹,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蹭蹭蹭,有守衛高舉火把,兩三下就竄上了樹,來來回回,把樹幹樹枝照了幾遍,也不見得有活人的影子。
奇怪,明明是聽到聲音了。年輕的守衛抓耳撓腮,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睡迷糊了反幻聽了還是那聲響的主人憑空的消失了?
驀然,從那高枝上搖搖晃晃竄下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琉劍眼尖,飛空而起,截住了那團蠕動的東西。
火把通明,哪怕是鬼怪,都能給照出原型來。
定睛一看,北諦君直愣愣的僵在原地——那黑影不是他物,正是稱心居主子得了寶貝一樣護著的小貂!
小貂的身上被綁了細繩,背後牢牢地栓了一個小筐子,那小筐子此時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再將矇頭蒙腦早就嚇傻的小貂扒拉開,卻見小畜生懷裡揣了一顆圓滾滾的糖葫蘆,嘴巴上還沾了糖衣,嗚嗚地對著卡著它脖子的琉
劍直叫喚。
它不在稱心居,也不在陶豔懷裡揣著,怎麼出現在這裡?
“主公,你看!”
有人在樹下矗立,一手舉過火把對準了灌木叢,扒拉開一道縫隙,北諦君走向前去,發現灌木叢中散落了一地的糖葫蘆!
這……到底是……?
定了定神,鳳目微閉,腦海裡不斷地閃現了種種可能。
神經突然被扯地疼痛起來,如一道靈光閃現。
壞了!
北諦君一把推開人群,朝與他們所站的位置相反方向衝去。
“主公!”眾人渾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卻見北諦君拂袖道,“——聲東擊西!我們中圈套了!”
果不其然,北諦君這話音剛落,從西邊的牆角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