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樹都允許他們來服侍了,我們又卻是需要幾個人幫忙趕車什麼的,做生不如做熟,留下他們也未嘗不可。現在我比較關心的,還是那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弄病了的樹靈。既然有第一次,肯定也會有第二次。樹就算有上萬年的修為,也經不住這麼三天兩頭的送出去。
若是那樹靈再多加害我幾次……不止我要小命玩完兒,連樹也可能神位不保。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創世的神樹,沒有了這個一直維繫其平衡的人,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不敢去想。
作家的話:
噢耶……
四個小侍衛回來咯!
色喵什麼滴還在不?支援NP滴,雖然吃不到,不過能看到也是好的對不對?
不知道大家有無注意樹靈這種生物?
時語這個身體的親爹是一隻,另外一隻……之前有稍微介紹過一點,後面會有出場機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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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被參觀的床戲(限)
自從打定了主意與樹在一起後,我便把這個世界當成了我的。
我覺得,既然樹是它的父親,我應該算是半個母親了。從來都不喜歡後娘這個角色的我,所以,我並不打算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尚算是桃花源的世界變得不再美好。
當務之急,便是想辦法擺平那個樹靈。
“你真的不能聯絡到他?”這個問題,從我醒來後,便反覆唸叨了不下二十次。
樹的表情很淡定,一瞬不瞬的模樣,看似非常真誠。
很顯然,物極必反這個成語,他還沒學會。這種模樣,這種態度,與他之前的避而不談有著天壤之別,足以讓我分辨出他現在的表情裡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樹,你究竟在怕什麼?”我掰正了他的腦袋,與他四目相交。
“沒。”他這幾天都奉行寡言少語的行事準則,裝酷裝得讓我想咬人。
“樹……唔──”這種諱莫如深的態度,實在是讓人抓狂,剛要發飆,他就適時吻了上來,把我嘴堵得很牢實。
也許是這麼些天的酣眠過後,我的精神變得很好,所以被他吻了一陣後,慾望也升騰了起來。
“語……”他鬆開我時,我的手已探入到他胯下腫脹處,隔著他褻褲摸了兩下。
很大,很硬,很燙,單憑手感,便足以證明它主人對我的渴望。貼著他胸膛,嗅到他清幽的體香,我突然有個念頭,想試試看他的味道是不是也這麼芬芳四溢香甜可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趴到他胯間,親了親他的分身。
“啊──”好久沒聽到樹的呻吟了,啞啞的,有些情慾勃發的意味,聽得我心癢癢。
“樹想要我親親它麼?”我把他褻褲拉下,露出裡頭的巨大蘑菇頭,雙手握住,心頭不由讚歎起那種堅硬的手感來。
“要……語,我要……”他挺了挺跨,把巨大男物更往我手裡送了送,傘狀冠頭也露出我雙手握持,像是要不管不顧的湊到我面門前一般。
我不再贅言,低頭親了親他頂端,在那潤澤的蘑菇頭上印下了淺淺一吻。
“唔──”他咬著牙,隱忍著,卻無法阻止那腫脹男龍溢位更多透明愛液來。蘑菇頭上的渾圓小孔,此刻正滿溢著誘人香味,讓我不由得再度低頭,張口把它吮入嘴裡。
甜的!竟然真是甜的!
我有些欣喜的大口吸了吸,他巨物的蘑菇頭便像有生命般在我口中猛的跳了跳,然後就是一陣淺淺的抽送。
“唔──”這下子,換我沒法順氣的而發出憋屈的呻吟了。幸好,他並沒有在我嘴裡橫衝直撞,只是溫柔的挺送,淺淺的就著我的吞嚥頻率而抽插。尚有氣力的雙手,順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