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遞了過去。“也不知道六皇子今年有沒有去我孃的鋪子裡幫我娘賣年貨去？”

王二老爺吃了口柿餅。“應該沒去。今年你和你娘都不在鋪子裡。你在這，你娘快生了。”

“那他可能把我教他的那些招呼客人的法子都忘了。”

王二老爺一聽就笑了。“忘了就忘了吧。人家是皇子，去你孃的鋪子裡就是玩的。三田，你這段時間讀了些什麼書？”

……

鎮守二虎山的黃將軍正跟屬下聊天，一個小兵走了進來。“將軍，外面來了兩個人。”

這個時候來人？“誰？”

“不知道，他們都蒙著臉。他們給了小的一塊牌子。”

小兵把手裡的牌子朝黃將軍遞了過去。

黃將軍看清楚後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我去見他們去。”

“是。”

一會，小兵就把黃將軍帶到了王力衍和趙志面前。

黃將軍衝他們拱了拱手。“兩位好，兩位是？”

王力衍：“去你屋裡說吧。”

“好。”

到了黃將軍的屋裡，黃將軍先把門關了才看著王力衍說道：“您是？”

王力衍把面罩拿了下來。“黃將軍，過年好。”

黃將軍往後退了一步。“你……”你是人是鬼？“你逃出去了？”

“嗯。”

“那……那你來找我有……有什麼事？”幸虧他是武將，這要換個文官非得嚇死。你說你，來就來嘛幹嗎挑晚上來？你不知道大家都以為你被壓死了嗎？

王力衍看著黃將軍笑了笑。“今天晚上是大年三十，我來陪我父親和我兒子閨女守歲。你現在守這裡，跟你打個招呼。”

你這招呼打的，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王御史太客氣了。王御史，你要不要明天再去見你父親和兒子女兒去？”斧頭那麼機靈，可別被你嚇傻了。

“不用，我明天還有事。”

“這……那我先去跟他們說一聲。免得他們……”嚇著。“免得他們太意外。”

“不用。我想給他們個驚喜。”他想看看靈雨和斧頭看到他是什麼反應？這倆小屁孩平時都不稀罕他。

驚喜？驚嚇還差不多。“那我帶你去。”

“麻煩你了。”

“不麻煩。請。”

王力衍把面罩戴了起來。“請。”

王二老爺正問斧頭又跟兵丁們學了些什麼？黃將軍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王大人，我能進去嗎？我找你有點事。”

“進來吧。”

黃將軍帶著王力衍和趙志走了進去。

王力衍一進去就把面罩拿了下來。

靈雨和斧頭看到王力衍扔了手裡的乾果就朝王力衍撲了過去。

姐弟倆轉眼間就爬到了王力衍的身上。“爹！”

王力衍一手抱著閨女，一手抱著兒子。“唉！”

王二老爺愣了一下也衝了過來。一過來就跟王力衍搶靈雨和斧頭。“把孩子給我！你是人是鬼？把孩子給我！”

三田趕緊過來拉架。“叔，叔，我大姐夫有影子，我大姐夫是人。”

王二老爺顧不上看地上有沒有影子。“先把孩子給我。”

靈雨：“……”沒看出來啊？她爺爺還挺在乎她們姐弟倆的。

斧頭：“爺爺，我爹是熱的。你摸摸，爺爺，你好勇敢。”

王二老爺摸了摸王力衍的脖子。

摸完後，王二老爺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眾人：“……”這是高興的還是嚇的？還是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