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
說到底也有怪他自己的地方。大晚上的,不教人領路,穿一身深色衣裳亂跑,又戴著帽兒遮臉……話說回來,這也是自己吩咐下去的,不想卻害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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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麼?”心頭越想越堵,嘆口氣,伸手去摸摸他那邊好臉。
珀希垂下眼皮眨一下:“我……不是‘刺客’。”
他竟在想這個?!高涉在心頭苦笑:這小子,模樣怪,腦袋裡想的也怪!
“朕知道。”俯下去對著他臉說。“乖,不去想那些了。”
珀希見到他靠近,眉毛一皺,脖子往後一僵,表情凝重起來:“我……碰那個女子倒下了,我不對。”(桃:小P是好孩子,絕不對女生動手!)
越說越奇怪!高涉聽他提到那女子,臉色頓時一沉:“她動手傷你,如何成了你的不對?”
“你對她怎麼了?!”珀希猛地支起身問。聽對方這話,知那女子準受了處罰,想起先前與顏尚昕的事,愈發擔憂。
“管那些作甚?!”高涉訓斥道。剛才他與沈境商議,已將那舞伶收監,稍後交由她主人林甫頤勻情處置。
“你不許傷她!”
“你護她為何?!”高涉聽他這話,隱隱體會出別的意思,又想起先前那女子嚷嚷的什麼“輕薄”的話,亂火上心,捏著肩膀將他摁回倒去。
珀希被這下一驚,一時想不出話說,半張著嘴,眼睛只將高涉盯得緊緊。
算了,怎好把他與那風塵女子聯絡起來?高涉只覺自討沒趣,努力將那齷齪的念頭拋開,蓄起好臉色,好聲哄道:“好了,不去想那些,朕放過她就是。”又隨了他的性子,幸而是樁瑣事。
珀希似還不信,碧眼睜大了看著他。
“呼……”高涉嘆氣。“來人!”朝著門外大聲招呼,卻不直起身,依舊將珀希擒牢。
“皇上有什麼吩咐?”八喜明白這口氣,也不進來,只在門口問候。
“傳下去,將那女子放了,赦她無罪。”
“老奴領旨。”
完畢,高涉略笑著盯看珀希:“你可滿意?”
珀希眼珠一轉,撇撇嘴,肩膀也聳一下,模樣頗為精怪。
惹死人的小東西!高涉只覺腦中一熱,嘴朝對方雪白的脖頸飛快湊了上去。
“什麼?!……噢!”珀希被這突然一下嚇得一掙,扭到小腹處的傷,疼得他大嚷。
高涉聽這聲,才想起他還受著傷,頓時清醒,抬起上身,將他鬆開:“珀希?”
“Damned!”珀希咬起唇,只顧罵,伸手捂在傷處。
高涉略鬆口氣,卻不放心:“讓朕看看?”說著揭開被蓋,輕輕握上珀希的手,欲將其挪開。對方一臉茫然,竟依了。
為他把內衣解開,看著那許久未見的雪一般的肌膚,卻赫然帶上幾團深淺不一的淤痕。臍下一處最大、顏色最深,大約就是胡太醫說的最重一處傷,高涉微微皺眉:當初挨這下時,真不知該有多痛!頓時後悔將那肇事元兇釋放的決定,心頭矛盾重重。
嘆口氣,理順念頭,他用手輕輕在那半掌大的青痕周圍劃圈撫摸,抬頭看一眼前方:珀希似覺羞怯,臉轉向一旁盯著床裡看。
到底有好些日子未親近了,高涉雖知當下不能與他大動,但也禁不住想略做些親熱之舉,便低下頭,親在他肚臍上。
“嘿?!”珀希照例不甘願,撐起來,卻禁不住痛,癱倒回去。“Shit!”
“你?!”
沒想到他竟朝高涉扔來一隻枕頭,正砸在頭上,雖不痛,卻惹對方氣得不輕,當下奮起,整個壓在珀希身上,摁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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