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聞言,上前一步,“時間緊迫,屬下就給少主簡要道來。順昌國已經知道將軍中毒的事,屬下被順昌太子洛晉派來這裡查探訊息的,現在大街小巷都已經知道將軍失蹤的事,那邊也瞞不住的,我冒險前來,就是為了告訴少主關於赤玄玉佩的事。”男子娓娓道來。
白瑜暗歎這奎還做起了無間道,但赤玄玉佩又是什麼?漓將白瑜的疑惑看在眼中,開口解釋:“赤玄玉佩也是上古寶物,是瑤始之神的召喚玉。可以剋制暫時沉睡的異獸,但只有赤玄玉的主人才能真正駕馭它。”
白瑜聽了漓的話,眉頭微皺,心下暗道:按照漓的話,瑤始之神的赤玄玉佩另有他主?
奎看了一眼白瑜道:“漓告訴我少主手中的羊皮卷已揭開一半,屬下前來的另一目的便是幫少主解開另一部分。”
白瑜聞言眸中一亮,“莫非……”
奎微微點頭,“羊皮卷正是屬下奉將軍之命做成,另一部分需要的正是屬下的血。”
白瑜總算了然,原來當日無意聽到順昌將軍拖博和口中的高人,竟然就是奎。沒想到奎竟會這些。只是既然如此,漓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呢?
白瑜將一直帶在懷中的羊皮卷掏出,奎上前接過,咬爛自己的手,將血滴在漓端來的酒和醋的碗中,抹在羊皮捲上,不一會,羊皮捲上的空白處又出現一部分畫面,上面也寫著兩個字元,一個較淺的青龍底紋,那之上畫了一個雕刻奇異的黃玉。奎將羊皮卷又遞給白瑜,白瑜拿在手中,仔細觀察,奇異的黃玉底下畫著暗紋,一條很奇特的青龍,還有那兩個字元,究竟是指什麼。“這畫的莫非就是赤玄玉佩?”
“正是,而底下的青龍是順昌的聖物祥龍。”奎如實答道。
“那這字是什麼意思?”
“這是弦慄隱族的古老文字,但我可以肯定,這兩字是順昌。”奎繼續向白瑜解釋。
白瑜心下更是疑惑,這羊皮捲上回出現的是順昌文字,畫面意指三王府,現在出現的又是弦慄隱族文字,而畫面暗示的卻是順昌,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既然這羊皮卷出自你手,你可知這最後一塊是什麼?為什麼要畫這些?”白瑜指著羊皮卷最後一塊空白問道。
“回稟少主,羊皮卷前兩處是出自屬下之手,這最後一塊是神禹子親自所做,內容屬下不知,屬下所畫是……”奎看了一眼白瑜,復又開口,“是出自將軍描刻夫人於氏背後的天機圖所做。”
話落,堂內二人皆望向奎,白瑜眼底閃過一絲憂傷,身體隱露一絲殺氣,從袖中又掏出一物,正是從小蓮身上割下的那張人皮荷花圖。“可是這個?”白瑜低聲問道。將人皮展開在漓和奎面前。
“正是,”奎將白瑜的變化看在眼裡,單膝跪地答道,“少主,此圖關係重大,千萬不可將羊皮卷和這人皮同時現於人前。”奎建議到,口氣誠懇。
白瑜之前研究過蓮姨身上圖,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幅荷花圖,但仔細觀察之下,便能看到其中暗藏著很多圖紋,還有一些畫符,那些荷花像是這一切拼湊而成,可見畫者的技藝多麼高超。但仔細研究之下,卻又能發現那畫有三處漏洞,就像是原本有很多細小的枝節慢慢歸回到散出源頭,但這源頭卻在那畫上無跡可尋,便不能算得上是完整的秘圖。
而現在,白瑜有了一絲頭緒,“你的意思是,這羊皮卷和這人皮拼湊起來,才是我孃親背後完整的天機圖?司徒冥為此可真是煞費苦心了。”白瑜將自己的猜測問出,心中暗道:若真是這樣,這天機圖藏得究竟是怎樣的天機,需要如此犧牲。
漓和奎沒有忽略白瑜對將軍和於氏不等的稱呼,奎暗自佩服白瑜的才智,“正是。”
“那赤玄玉配的主人在順昌?”
白瑜的話讓奎再一次折服,“正是順昌太子——洛晉。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