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好的,他不想看著他們就這麼被交到朝廷的手裡,這些人一旦交到朝廷手中,那等待他們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看來你們和莊弘業的交情不怎麼樣。”在莊弘業走後,路朝歌笑著說道:“那就這樣吧!把這些人關進囚車,一併送往長安城交給劉子鈺。”
“我投降,我投降。”一名紅杉軍的將領跪地祈求道:“請少將軍寬容,我願意投降少將軍,給少將軍當牛做馬。”
“你也配喊我家少將軍。”站在他身後的兩名戰兵死死的按住了那名將領,道:“再敢亂喊割了你的舌頭。”
“就你們這些人,我是真的看不上。”路朝歌淡淡的說道:“你說你們能做什麼?打仗打仗不行,禍害百姓那是一個頂倆,我收了你們豈不是壞了我涼州軍的名聲?你們最大的作用就是被我送到長安城,然後把我幹爺爺的家眷換出來,至於你們的結果那不是我關心的,其實從騎兵叛亂的那一刻開始,你們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別掙扎了放棄吧!”
“路朝歌,你難道就不是叛亂了嗎?”廖泰初冷哼道:“你比我們也好不到哪去,你不過就是披著一層朝廷大臣的‘外衣’罷了,扒去你的‘外衣’你可能還不如我們呢!”
“那你也去披上一層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嘛!你們倒是讓朝廷詔安你啊!”
“路朝歌,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廖泰初說道:“你把我們送到長安我沒什麼可說的,但是我有要求。”
“說吧!”路朝歌想了想,道:“看在你們對我還有用的份上,只要不過分我可以滿足你們。”
“一路上我要有大將軍的待遇。”廖泰初道:“我要有尊嚴的趕到長安。”
聽了廖泰初的話,路朝歌頓時大笑了起來,他笑的各位肆意妄為,他好似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
突然,路朝歌面色一冷看向眾人,道:“廖泰初你給我聽好了,涼州軍的諸位也給我聽好了。”
路朝歌頓了頓,說道:“尊嚴只在刀鋒之上,真理只在弓弩射程之內,向別人乞討是乞討不到尊嚴的,只會讓人更加的看不起你們。”
“聽明白了嗎?”路朝歌大聲吼道。
“呼、呼、呼!”一眾人齊聲呼和。
“押上囚車。”路朝歌大手一揮說道。
一刻鐘之後,莊弘業從中軍帳走了出來,看他的表情路朝歌就知道他失敗了,不過這也能夠理解,從傳回來的各種情報上來看,丁宏盛的是個忠義的人,而那些跟莊弘業交好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忠義之人。
路朝歌擺了擺手,讓人將丁宏盛幾人從中軍帳內帶了出來,然後和廖泰初他們一起押上了囚車,這些人會在於吉昌的押送下前往長安城,將袁庭之的家眷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