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牛肉做牛肉乾吃。”
“牛除了耕地就是拿來吃的。”路朝歌說道:“現在咱草原上有那麼大的地盤了,隨便養養就是數不清的牛羊,從涼州起兵那天開始,就佔了草原地盤這件事,我願意拿出來吹牛,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那你還吃不吃了?”蕭泰寧問道。
“吃,你給我弄點鹹菜吧!”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我是真不想在家的時候還吃牛肉乾。”
“那你等著吧!”蕭泰寧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你們誰要是站不住了,就喊報告。”路朝歌站起身,來到了高臺邊上,衝著下面喊道:“我可以發發善心讓你們休息休息。”
“報告。”人群之中有人喊道。
“看來有人站不住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站出來說話。”
從很遠的地方跑出來一個和路朝歌年紀差不多大的新兵,來到了高臺下,高聲道:“見過少將軍。”
“免禮免禮。”路朝歌笑著說道:“是不是扛不住了?”
“不是,我能扛得住。”新兵說道:“我就是想知道,我們這麼站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我們來到這裡,是為了成為涼州最精銳的戰兵,而不是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新兵繼續說道:“我需要儘快接受最正規的軍事訓練。”
“呦呦呦呦呦!”路朝歌蹲了下來,看著那名新兵,道:“你知道最正規的軍事訓練是什麼嗎?”
“不知道,還請少將軍明示。”新兵說道。
“最正規的軍事訓練,就是戰場廝殺。”路朝歌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上戰場嗎?”
“我不認為我沒有。”新兵說道。
“是不是涼州人現在都有這股子不怕死的勁啊?”路朝歌笑著說道。
“對,我們涼州男兒願意為大都督流盡最後一滴血。”新兵一臉傲然的說道。
“勇氣可嘉但是我不許。”路朝歌收起了剛剛的笑臉,轉而變的格外嚴肅,道:“你們父母把你們送到這裡,不是讓你們上了戰場之後就戰死的,而這裡也不是教你們怎麼去送死的地方,這裡是教你們如何活著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地方,我知道涼州百姓對大都督的感情,但是這份感情不是讓你們去死,沒有人有權利讓你們去死,我不行大都督一樣不行。”
“既然你們覺得這麼站著很枯燥,那我就告訴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站著。”路朝歌站起身,喊道:“戰場之上,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開戰,也沒有知道時候要衝上去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在開戰之前,你們要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站著,而且是頂盔摜甲的站著,你們覺得這不重要,但是我告訴你們,只有先學會了長時間的站著,才是你們能從戰場上活著走下來的第一步,別以為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
“趙大根。”路朝歌衝著遠處的親軍喊了一嗓子。
只見親軍之中一人迅速出列跑到高臺下,道:“校尉趙大根,見過少將軍。”
“老趙,聽說又得了一兒子?”路朝歌笑了起來問道。
“託少將軍的福,前幾天我媳婦剛生的。”趙大根笑著說道:“六斤八兩,大胖小子。”
“託我的福這件事就不必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生兒子是你有本事,和我沒什麼關係,這件事咱的說清楚了,要不然我回家我媳婦肯定不能饒了我。”
“我就那麼一說。”趙大根笑著說道:“少將軍,到時候喝滿月酒您一定要到哈!”
“我看看有沒有時間。”路朝歌笑著說道:“只要有時間我一定去。”
“您人不到也沒事,我聽說您特別喜歡送長命鎖,您託人把長命鎖給我送過去就行。”趙大根笑著說道:“金的銀的我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