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之所以出現在戰場上,只不過是因為這幾天在軍營裡實在是閒著無聊,所以才向夏侯仲德申請了一下,夏侯仲德也看出來了,路朝歌這是待不住了,要知道,一個領兵無數的將軍,只能看著別人只會作戰,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畢竟他經歷過這些。
前些年在蜀州的時候,每每涼州軍外出征戰,一封封戰報送到他手裡的時候,他心裡那個刺撓就別提了,他也想像涼州眾多將軍一樣,跟著路朝歌南征北戰的,可現實不允許啊!他只能老老實實的鎮守蜀州。
現在看到路朝歌那模樣,他就知道路朝歌是閒不住了,索性也就答應了路朝歌的請求,只要不影響計劃的實施,上去打一仗緩解一下路朝歌的心情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路朝歌得了夏侯仲德的允許,心情頓時就美麗了,一大早就帶著人離開了軍營,並按照夏侯仲德的要求,躲在了戰場之外,就等著聯軍派兵去追他手下的重甲騎兵,而後突然殺出一舉擊潰敵軍。
帶著人隱藏在戰場之外的路朝歌百無聊賴的和蕭泰寧聊著天,袁和通偶爾插兩句嘴,還懟的路朝歌想死。
“你以後能不說話就儘量別說話。”路朝歌瞪了一眼袁和通,說道:“我現在很好奇,你媳婦這麼多年是怎麼忍受你的,就沒想著打死你?”
“這一點你可是冤枉老袁了。”蕭泰寧在一旁搭腔道:“他媳婦比他還能懟人,有機會你可以去見識見識。”
“他媳婦我又不是沒見過。”路朝歌說道:“每次年底聚餐的時候,他不都帶著他媳婦一起嗎?看著挺端莊的一個人,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
“你應該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才對啊!”蕭泰寧說。
“老袁,他說的是真的?”路朝歌看向袁和通問道。
“我曾經也是一個風趣健談的男人。”袁和通嘆了口氣,道:“自從娶了我家那個婆娘之後,我才知道話多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風趣?健談?”路朝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袁和通,道:“你確定這四個字跟你有關係?”
“往事如煙吶!”袁和通說道:“想當年我在我們村,那也是十里八村有名俊後生,可惜後來遇人不淑,現在我就變得沉默寡言,因為我知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能懟死我的把柄。”
“看著不像啊!”路朝歌說道:“見過幾次面,多端莊的一個女人啊!”
“你別忘了你可是少將軍,她怎麼可能懟你。”蕭泰寧笑著說道:“就親軍裡面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沒被老袁的媳婦數落過,那張嘴比那連弩都快。”
“老袁,我現在都有點同情你了。”路朝歌笑著說道。
“你要是不笑著跟我說這句話,我就相信你了。”袁和通說道:“不過沉默寡言也挺好,會省去很多的麻煩。”
“你說的話越來越有哲理了。”路朝歌衝著袁和通豎起大拇指,道:“以後天下太平了,你就去當一個大哲學家吧!”
“我對當你說的那個大哲學家沒什麼興趣。”袁和通伸手指向遠方,道:“我倒是對沖過來的那幫人比較感興趣。”
袁和通手指的方向,邊疆重甲騎兵一馬當先,身後緊緊跟著三千聯軍輕騎。
路朝歌戴上面具,抽出腰間戰刀高高舉起,而後輕磕馬腹,率先衝了出去,跟在路朝歌身後的八百親兵緊隨其後,殺氣騰騰的就衝向敵軍。
夏侯家三兄弟,看著來勢洶洶的路朝歌,立即指揮重甲騎兵從路朝歌兩側衝了過去,給路朝歌讓開了一條通路。
而跟著重甲騎兵的聯軍輕騎,看到勢如猛虎衝過來的涼州騎軍,頓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帶領聯軍騎軍的人反應也是足夠快,立即帶人想要繞過路朝歌,繼續追擊重甲騎兵。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