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路朝歌獨自一人坐在書房之內,反覆推敲這次計劃的每一個細節,雖然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但是多推敲幾次總是沒有錯的。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給忘了。”在推敲了幾次之後,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
想到了就要趕緊落實,他先是去了禁軍衙門,將自己想到的事和李朝宗說了一番,在徵得李朝宗的同意之後,路朝歌一路就到了禮部衙門。
“見過少將軍。”秋玉書現在應該算是六部尚書之中比較清閒的人了,但這也只是相對來講。
“免禮免禮。”路朝歌笑著抬了抬手,道:“我有個事需要你辦。”
“少將軍請說。”秋玉書說道。
然後,路朝歌就將自己要去泉州的事情和秋玉書說了一番,隨著路朝歌的講述,秋玉書的眼睛不斷瞪大。
“少將軍,你這是玩火啊!”秋玉書說道:“那泉州可是林成祖的地盤,你去了還能回來嗎?”
“您要是信的過我,你就別去了。”秋玉書繼續說道:“等林成祖派的人一到位,這件事你就交給我處理,保證涼州的這些將軍也要戰兵也罷,甚至是百姓,都不會有任何想法的,你看行不行?”
“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路朝歌笑著說道:“但是這次肯定不行,我得給所有人傳輸一個訊號,只要你是涼州的一份子,我大哥也好我也罷,都會拼了命的救你。”
“算了,大都督都勸不住你,我也肯定勸不住。”秋玉書嘆了口氣,道:“那您說吧!要我幹什麼?”
“我離開之後,你就讓人大肆宣揚這件事。”路朝歌說道:“就是要讓全涼州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讓所有人都知道明白我的想法和意思,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這個簡單。”秋玉書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就是了。”
“妥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走了哈!”
“少將軍慢走。”秋玉書躬身行禮。
兩天之後,路朝歌帶著麾下親軍離開了長安城,這個時候路朝歌要去救廖泰初和石康樂這件事,已經在長安城內傳開了,路朝歌離開的當天,長安城的百姓湧上街頭,一路送著路朝歌出了長安城。
路朝歌看著來送他離開的長安城百姓,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至少長安城的百姓現在很認同他的做法。
李朝宗等一眾官員並沒有來送路朝歌,不是他們不想送,而是路朝歌沒讓他們送,又不是生離死別的,弄的那麼傷感幹什麼,路朝歌也沒準備在泉州待多長時間,他的想法很簡單,見到林成祖,帶著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及其家眷就離開。
路朝歌從錦衣衛那裡瞭解到了一些資訊,石康樂和廖泰初的家眷並不是很多,他們還沒跟著林成祖起兵的時候,家中很多人都餓死了。
一路前行,十二天之後路朝歌帶著人趕到了鄭洞國的駐軍營地,兩個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你這次是要瘋啊?”鄭洞國拽著路朝歌的胳膊說道:“就那麼兩個玩意,還用你親自去救?你一句話,我現在帶人去廢了林成祖,把人給你帶回來。”
“你看你,怎麼能這麼暴力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兒子現在咋樣了?我兒子還缺個親軍將軍呢!”
“你他孃的還真惦記上我兒子了。”鄭洞國笑罵道:“再過兩年,我就讓我媳婦領著我兒子回長安。”
“我跟你說,我兒子可是把他的戰刀送給你兒子了,這事可沒法抵賴哈!”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在你這也不多耽擱,我一會就帶著楊延昭走,人就暫時放在你這裡,你自己算好時間,我到泉州城之後,你就帶人往前壓,壓到邊界線附近,給林成祖點壓力。”
“你不多帶點人?”鄭洞國說道:“不行,這麼幹太危險了,你這是拿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