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志哉在新羅確實很有號召力,別看他是洪家這一代最小的兒子,但是所有的重要場合,你都能看見他的身影,所有人都以為洪志哉的大哥將是下一代國王,可是隻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他洪志哉才是重點培養物件。
所以,在新羅很多人都認識洪志哉,尤其是軍隊中的人,認識他的就更多了,每一次檢閱軍隊的時候,洪志哉都會陪在他父王身邊,久而久之的軍隊的人也就認識他了。
洪志哉看著跪在那裡的新羅士卒,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激動,雖然他剛剛在不就去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同時也失去了自己的國家,可是當他看見這些士卒的時候,他又重新有了信心和鬥志,只要能夠成功復國,他就能將這個國家治理好。
“都站起來。”洪志哉朗聲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新羅也會像大楚的涼州一樣,廢除跪拜禮。”
“你們都是被崔家父子蠱惑的無辜士卒,從今天開始你們不需要再為崔家效力。”洪志哉繼續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找來了涼州軍幫助我們復國,待我復國之後,這個國家將不會再有戰爭,你們也不需要再提心吊膽的活著。”
跪在那裡的戰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洪志哉說這些到底是要做什麼,他們就是底層計程車卒,很多事跟他們根本就沒有關係。
“從現在開始,你們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洪志哉繼續說道:“我會帶你們所有人回家,給你們帶來前所未有的新生活。”
這句話這些人聽懂了,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歸根結底就是為了讓他們效忠而已,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效忠誰並不重要,只要有的吃有的喝就可以了。
站在洪志哉身後的牧雲之撇了撇嘴,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畫大餅,畢竟加入涼州這麼多年,李朝宗和路朝歌可從來沒給他畫過任何一張大餅,只要人家哥倆承諾過的,不出三天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牧雲之也不想在聽洪志哉說什麼了,反正他就在那裡站著,每來一批俘虜,洪志哉就要說以大套這樣那樣的話,最後都給他聽煩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牧雲之什麼也沒幹,就在這聽廢話了,眼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所有的戰俘終於是全都看押了起來,而最後這一批,就是樸在煥和他麾下的將軍們了。
洪志哉看著走過來的這些將軍,他剛想說點什麼,牧雲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些人你就不要考慮了,這是少將軍點名要的人,他們有別的用處。”
洪志哉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知道路朝歌要用這些人做什麼,也怪不得別人,誰讓樸在煥不知死活的非要在那麼多人面前,砍了大楚的戰兵祭旗呢!
這種事不是不能幹,只不過你應該在軍營裡,只要能做到鼓舞士氣就可以了,要不然你就把對面的敵人全都給消滅了,讓他們沒有翻身的機會,可是你做不到啊!
現在他們徹底的激怒了涼州軍,路朝歌準備用這些人祭旗,也算是報仇雪恨了。
牧雲之先一步回到了中軍帳,他前腳進了中軍帳,路朝歌后腳端著吃食就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在了案几上。
“吃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洪志哉表現的怎麼樣?”
“說了一大堆廢話。”牧雲之也著實是餓壞了,坐下就開始吃,一邊吃一邊說道:“一句有用的也沒有,我現在終於發現有一種本事你不如洪志哉了。”
“你說的是畫大餅的本事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說的天花亂墜的,不過我覺得沒一句是靠譜的。”牧雲之說道:“我看那些人也未必信他。”
“他可不是畫大餅啊!”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說道:“他是有真本事的,不信你拭目以待吧!”
“真的假的?”牧雲之一臉不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