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涼州軍的戰船緩緩停在了雍州的港口內,此時的港口外已經聚滿了人,李朝宗帶著一眾涼州大小官員前來迎接,這一場仗雖然打的有點莫名其妙的,但是涼州方面得到的好處那都是實打實的,尤其是東疆戰兵的歸附,讓涼州終於有了自己的水軍。
水軍對於涼州來說那真是個陌生又熟悉的兵種,陌生是因為涼州軍自己沒有,熟悉是因為曾經的紅杉軍就是利用水軍,差那麼多一點點就給路朝歌造成不小的麻煩。
現在,涼州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水軍了,雖然還不是很強大,但是假以時日涼州的水軍定然是著天下最強大的水軍,不管是涼州的將軍們還是文官們,他們都深信不疑這一點,只要是涼州想要的,只要是涼州想做的,就一定會做到最大最強,反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這次迎接的規模要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畢竟這次一次性的就出去了涼州三名大將軍,整個涼州算上徐文澤也不過只有四名大將軍而已,為了一個小小的新羅,一次性出動三名大將軍,這小小的新羅也是夠有面子的了。
涼州軍開始下船,路朝歌、牧雲之以及徐文澤三名大將軍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路朝歌自然是走在中間的,畢竟他在涼州的身份地位那是有目共睹的,軍事任務已經結束了,牧雲之自然而然的也就該交出兵權了。
眾人走出港口,就看見李朝宗帶著涼州的官員早就等在那裡了,要說現在李朝宗出行的派頭那是真的足,親王該有的他現在一樣不差,而且護衛他的戰兵,比皇帝還多。
“見過大都督。”一眾將軍走到李朝宗面前躬身行禮,這裡面當然也包括了路朝歌,在這麼莊重的場合,路朝歌可不像和自己的大哥開玩笑,關係好歸關係好,正式場合有些東西是不能有的。
“免禮。”李朝宗抬了抬手,笑著說道:“諸位將軍此去新羅辛苦了,戰兵的兄弟們也辛苦了,今天在此紮營,孤要犒賞三軍。”
隨後,李朝宗又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反正就是那些場面上該說的話,其實李朝宗一直以來都不是很擅長說這些的,他最喜歡的還是把該給的賞賜給出去,他認為說的再多都是虛的,賞賜給足了那才是真的。
路朝歌看著在那說個不停的李朝宗,就開始納悶了,自己大哥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不過他現在也不好開口問,就等著李朝宗說完了,私底下問問他。
說了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李朝宗的演講終於是結束了,牧雲之先上前上交了兵權,也就是從李朝宗這裡帶走的兵符,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算是將新羅那邊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這就是徐文澤,他不是第一次見李朝宗,在成為大將軍之前,他在長安城見到李朝宗的次數不少,可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兩人再見面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了。
兩人見面,還不得徐文澤開口,李朝宗已經開口了:“事情我都已經聽朝歌跟我說了,那件事真的不怪大將軍你,誰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是你能未卜先知,我想你的選擇和我父親以及岳父的選擇也是一樣的,你們都會為大楚付出一切,只不過這其中出了很多事,都不是當時的你能控制的,其實當時發生的事,就連老皇帝都控制不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在想這些對你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走好接下來該走的路,做好接下來該做的事,我想老皇帝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你說對吧!”
被李朝宗這麼一說,徐文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其實一路上最擔心的事就是李朝宗要找後賬,雖然當初的那件事他有責任,但是那責任也不大,畢竟就像李朝宗說的那樣,很多事當時已經不受控制了,就連老皇帝都控制不了的事,他一個還未到任的大將軍能做到什麼呢!
更何況這些年,他也很好的完成了老皇帝交給他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