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寫好的信件密封好交給了浦宜民,幫他把信件藏好之後,浦宜民就起身告辭離開了阜寧縣,而在平洲道朝廷大軍的駐軍營地內,浦興賢卻迎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子揚和劉子墨的使者,不過兩個人可能是為了避開劉子騰的斥候,把自己打扮的有些悽慘,要不是拿出了王府的令牌,兩個人真容易被人直接給扔出去。
兩個人被帶到了中軍帳,此時的中軍帳內數位年輕的將軍在商討著下一步的進攻策略,他們不知道浦興賢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停下來,但是將令不可違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所以這些年輕的將軍們倒是沒有對浦興賢的決定發出質疑。
而在這些新軍將軍之中,最年輕的一位不是別人,正是涼州軍的邢無忌,這小子在朝廷的新軍之中爬的那是真夠快的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從一個新兵變成了一軍之將軍,要知道他今年也才二十七八歲,這就算是放在涼州軍之內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了。
邢無忌這次能跟著浦興賢來也是機緣巧合,因為浦興賢其實並不是很懂領兵打仗的事,他身邊必然要有一些會打仗的將軍,而邢無忌正好就是那個比較會打仗的將軍,而且在練兵方面也有一手。
而邢無忌也打心眼裡想跟著浦興賢一起過來,畢竟這一次可能要和涼州軍開戰,他可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尤其是他手下的這些人,自己手下的兵厲不厲害,那肯定是厲害的,但是那你得看和誰比,他是涼州軍出來的,對於涼州軍的情況比誰都清楚,就憑自己手下這些沒上過戰場的雛鳥,不能說是給涼州軍送軍功也差不多吧!
出了中軍帳的邢無忌並沒有走遠,而是將幾名在中軍帳外站崗的戰兵給打發走了,自己則站在了中軍帳外,他也想聽一聽裡面那兩位和浦興賢到底說了些什麼,若是情況對涼州軍不利,他就算是拼著暴露的風險,也要把情報傳遞出去。
中軍帳內,浦興賢給兩位使者倒了杯水,說道:“齊王和淮王的使者,找我這個朝廷的領兵大將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好事。”齊王的使者史經業笑著說道。
“好事?”浦興賢笑著說道:“難道是兩位王爺要直接投降嗎?若是投降我倒是可以做主收了兩位王爺手下的軍隊,畢竟我接下來可是有好幾場惡仗要打,手下正是缺人的時候。”
“哈哈……浦大人倒是會開玩笑。”淮王的使者蘇文柏大笑道:“浦大人,我們可是帶著極大的誠意來的。”
“那你說說你們帶來了多大的誠意?”浦興賢笑著說道:“若是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把你們送到楚王那裡去。”
“一個可以達到雙贏的好主意。”蘇文柏說道:“朝廷想要整個北方,而我們王爺想要生存的地盤,我們不妨合作一次,你們得到北方六道之地,而我們的兩位王爺一個人一道之地,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可我想要的是整個北方。”浦興賢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道:“為什麼要和兩位王爺進行土地分配呢?”
“浦大人,就憑你手中這十萬人的軍隊?”蘇文柏笑著說道:“別說我打擊您的積極性,就算是再給您十萬人,你也沒機會奪回整個北方,倒是和我們合作,你有機會得到北方的大部分土地和人口,以及這些地方帶來的稅收。”
“浦大人,你不會真的以為憑藉十萬人就能抗衡涼州軍和楚王殿下手中的數十萬大軍吧!”史經業說道:“你唯一的機會就是和我們合作,只有這樣你回到長安城才能給陛下一個交代不是嗎?”
“那我為什麼不和涼州軍合作呢?”浦興賢說道:“好像和涼州軍合作我的勝算更大吧!既然無論如何都不能拿回整個北方,我是不是更應該考慮勝算更大的一方呢?”
“涼州可是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和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