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一段話，讓王雅卓和陳凡都陷入了深思。之所以說第二起案子糙率，是因為兇手沒有像第一起案子一樣，把屍體的五官剜下來，如果兇手真的像我推測的那樣，想把案子歸結到古曼童身上，最好的方法，是製造出和第一起案件一模一樣的屍體。

可是，兇手沒有。

連環殺人案，可能是因為兇手心理變態，也可能是兇手要挑戰司法權威，但是因為第二起案件的相對糙率，我排除了這兩種可能。

在警方無跡可尋的時候，兇手如果真的想要再犯第二起案子，完全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準備。但是，兇手卻匆忙下手，可能性只有一個：不能再讓這個醉漢活下去。

陳凡打了個響指：&ldo;難道這個醉漢，知道一些什麼，很可能暴露兇手的身份！&rdo;

我點了點頭：&ldo;我現在懷疑，是我們見到醉漢，所以加速了醉漢的死亡。&rdo;

兇手犯案匆忙，不代表是臨時起意。那個地下車庫鬧鬼，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兇手明顯已經預備了很久。但是，這預備，或許還沒有完成。我們以警察的身份發現醉漢之後沒多久，兇案就發生了。

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兇手可能早就開始籌劃殺醉漢了，但是因為我們的出現，所以讓兇手慌了起來。

如果我們的推測都是真的，那麼，確認這個醉漢的身份，更加有必要了。

第084章 供電間，鎖

我問陳凡醉漢的身份查出來沒有，陳凡搖了搖頭，說還沒有。並且，陳凡告訴我，警方多次排查小區的供電間，但依然沒有發現電路有問題。為此，警方還專門找了電工。我想了想，又問陳凡小區的供電間在什麼地方。

陳凡回答，這不歸他負責，他也不知道。

最後，我們決定再往小區跑一趟，從羅峰家裡出來的時候，王雅卓還沒有要回去的樣子，她牽著小鬼，還一直和小鬼逗笑，我問：&ldo;你不擔心羅峰嗎？&rdo;

王雅卓搖了搖頭：&ldo;我為什麼要擔心。&rdo;

我正不解的時候，王雅卓又補了一句：&ldo;我感覺你很厲害，你說他一天之內能出來，他就一定能出來，擔心也沒有用。&rdo;

王雅卓笑起來的時候，兩顆虎牙露了出來。她的面板很白，在冬天的陽光底下，顯得有些剔透。陳凡看傻了，被王雅卓狠狠瞪了一眼之後，陳凡才恢復了正常。據我所知，陳凡這麼大歲數了，也沒有談過戀愛，王雅卓這麼漂亮，他有些把持不住。

上車之前，我偷偷把陳凡拉到一邊。警告他不要打王雅卓的主意。陳凡還不知道王雅卓的身份，陳凡註定要成為我利用的一顆棋子，他不能再和其他犯罪勢力的任何人扯上關係，陳凡馬上問我為什麼。

我拍了拍陳凡的肩膀：&ldo;羅峰的女人，你也敢動？&rdo;

陳凡的肩膀一顫，最後還是對我點了點頭。

到小區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我們第一時間找小區的物業，帶我們到供電間裡去。供電間的位置，竟然就挨著地下車庫，和地下車庫非常近，從供電間內到地下車庫的安全通道，也就一會的事。

供電間的四周，也是一片黑漆漆的。靠著地下車庫的照明燈提供光線。物業的人愁眉苦臉地告訴我們，自從被業主們紛紛投訴說車庫的照明燈經常閃爍之後，他已經找了非常多的電工來維修，可怪就怪在，沒有人查出電路有什麼問題。

供電間不大，電箱的聲音很大。我在牆上看到了幾個電閘開關，那幾個電閘開關邊上，貼著標籤紙，標籤紙上寫的是對應的供電區域。陳凡問我看出什麼來沒有，我搖頭：&ldo;我不是修電的，我能看出什麼。&rdo;

陳凡：&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