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雲高親自把我們送到了門外,陳凡也已經打完了電話。走了有一段路程之後,陳凡才問我怎麼這麼快就結束問話了,他還有些抱怨,我們是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這的。
我剛要回答,就聽見後面有人叫我們。回頭一看,竟然是雲清和雲高兄妹的母親,剛剛我們在問話的時候,她一直沒有說話。她的腿腳有些不方便了,走起路來有些費勁。
&ldo;厲太太,有什麼事嗎?&rdo;我問。
厲太太猶豫了很久,才問我雲清是不是已經被警方抓起來了。我實話回答了厲太太:沒有。厲太太這才有些放鬆,她拜託我替她轉告一句話給雲清,她讓雲清認個錯,回家過年。厲太太說完之後,又匆匆地往回走,分明是怕厲老先生知道她出來找我們了。
羅峰說,這一家的人,太奇怪了。
我點了點頭,很明顯,這個家,做主的是厲老先生,厲老先生對雲清成見很大,而雲清的哥哥雲高,暗地裡似乎也沒想過要幫雲清。唯一真正關心雲清的,只有她的母親。羅峰問我要不要調查一下這其中的複雜關係。
我回答:&ldo;先查雲清,如果沒問題,我不想管,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有問題,該查的,就得查。&rdo;
我這才問陳凡警方調查的具體結果怎麼樣了。陳發說,鬼叫餐案前後的那段時間裡,雲清的確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陳凡對組長肥基說過,讓他不要打糙驚蛇,所以肥基沒有直接把雲清帶回警局裡問話。
但是,肥基卻把雲清上班的地點調查的很透徹。四具屍體被發現之後,雲清還在一家酒吧上班,上的是晚班。從下午六點鐘開始,一直到隔天天亮,雲清都待在酒吧裡,有不少酒吧女和服務員可以證明。
而白天,雲清在出租房裡睡覺。那個時候,雲清還住在和酒吧女一起租的宿舍裡,雲清睡在上鋪。據那個酒吧女說,那幾天的時間,雲清一整個白天都在宿舍裡睡覺,沒有出去過。到快晚上的時候,她們一起吃了個飯,之後,就繼續到酒吧開始夜班了。
陳凡問會不會是雲清趁著同宿舍的酒吧女睡著,偷偷出去作案了。果然,陳凡一問出口,他的後腦又被羅峰狠狠地蓋了一巴掌,羅峰破口大罵,問陳凡是不是傻,還說如果兇手是大白天作案,就不會一個見過可疑人物的目擊證人都沒有。
羅峰說的對,作案的時間,更有可能是晚上。
陳凡不敢嗆聲,只問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雲清是直接作案人的嫌疑,已經基本被排除了,但是,她和鬼叫餐的案子關係密切,依然不能被排除犯罪同夥的嫌疑,所以對雲清的調查,還是要繼續的。
死磕在鬼叫餐案本身沒有用,我想了想,決定再開一條調查的途徑:調查一下老九四個人和我失去聯絡的那三天,去了哪裡。老九幾個人是輪渡過來的,如果他們是坐飛機飛過來的,倒可以查查機場裡的監控畫面。
有些事情,讓羅峰的人出面去調查,可能會更順利。所以,我讓羅峰的手下帶著老九四個人的照片,去碼頭附近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羅峰很快就照做了。
之後,我們回到了新界。
回酒店之前,我們路過了警局。很巧合地,我們遇上了組長肥基,他正失魂落魄地朝著警局裡面走著,一邊走,他的肩膀還有一些發顫。我推了陳凡一把,讓他去問問怎麼了。
陳凡叫了肥基一聲,肥基被嚇住了。
轉過臉來的時候,我們才發現,肥基的臉色都蒼白了,他說,他收到冥幣了。
第009章 詭異的冥幣
我們一聽,愣了兩三秒,我馬上問肥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才發現,肥基的手上,正拿著一張燒給死人用的冥紙,肥基就是被這張冥紙給嚇的。天上的太陽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