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裁fèng和其他的倖存者,擔心兇手知道他們還活著,會繼續加害他們,所以故意用幾具被劃破面容、被拋到井裡的屍體代替他們。其他人都走了之後,裁fèng才開始居住在沅溪鎮裡,他發現,好像沒有什麼人認出他來。
裁fèng和其他修家人不太一樣,他很少在公眾視野中露面。知道他的人,本來就少,又過了幾年,他的外表有所變化,再加上自己刻意的喬裝打扮,他最終成功地混進了沅溪鎮,並開了一家裁fèng店,掩人耳目。
裁fèng告訴我,其實這些年,他是有機會可以對溫家人下手的,但是他數次偷偷到山上祭拜修家人的時候,最終還是不甘修家就此落寞。深受家族觀唸的影響,裁fèng突然想到修家人還在的時候,向溫家人提親的事情。
恰巧的是,溫婉也活了下來。裁fèng千思萬想,最終想到了冥婚,他天真地以為,落花洞女的恩澤,可以幫助修家光復。所以,在準備了很久之後,數年之前的冥婚風波,就那樣發生了。
那一次,裁fèng失敗了。聽到這,我問道:&ldo;幾年前,你是用綁的,為什麼現在,要引溫婉主動上山?&rdo;
裁fèng面如死灰,一切都被揭穿之後,他也不再隱瞞了。他告訴我,幾年前失敗過後,他就知道有的時候用強硬的手段,未必能比上誘導。而且,他想讓溫婉心甘情願地嫁給已經死去的修聞。
我聽了,也沒有說話,只是嘲諷地揚起了嘴角。裁fèng所說的心甘情願,其實也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的逼迫而已。溫婉聽裁fèng說這些話,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裁fèng嘆了口氣,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說自己的名字了,甚至,連他自己都要忘記自己叫什麼了。最後,裁fèng的嘴裡,吐出了兩個字,我們這才知道他的名字叫修泉。溫婉跌跌撞撞地朝著修泉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後,保護著她。
到了跪倒在地上的修泉面前,溫婉伸出手,狠狠給了修泉一個巴掌,只是打了修泉之後,溫婉又癱坐在地上,大聲地哭著。修泉沒有還手,他盯著我,又問了那個問題:&ldo;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兇手的。&rdo;
我抬起手,看了手錶,笑著回答:&ldo;這個問題,還必須等一個人到了之後,我才能回答你。&rdo;
修泉的面色凝重,他問我是誰。我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始了不長也不短地等待。大家都小心地看守著修泉,溫婉哭了一會,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情緒太激動,又昏厥了過去。我把溫婉抱起來,輕輕地平放在了一邊。
又過了一會,修家村裡又有了動靜,這次來的人,還是羅峰的手下,這是我派出去的另外一批人,此刻,他們正架著一個人,看到那個人之後,修泉總算知道我在等誰了,他抬起頭,用不知道是什麼語氣的口吻說道:&ldo;他說的沒錯,你們不簡單,如果能在你們離開沅溪鎮動手的話,我們或許不會栽在你的手上。&rdo;
修泉口中的他,和被我帶來的這個人,是同一個:梅師傅。
梅師傅被放在了地上,他也沒有掙扎,而是主動坐到了修泉的身邊去。
&ldo;既然人都已經來了,也是時候把整起案子給破了。&rdo;我笑了笑:&ldo;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替你們說?&rdo;
修泉和梅師傅都沒有開口,我聳了聳肩:&ldo;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就替你們說了。修家人,也不過如此,敢做不敢當。&rdo;
我的話,讓修泉猛地喝了一聲:&ldo;閉嘴!&rdo;
修泉被我的話給激怒了,不承認也無濟於事,此刻,他非常大方地承認,說溫旭、溫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