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給了我,他甚至還下了命令,讓他的手下無條件地聽從我的命令。
這就為我和他的手下串通提供了便利,一開始,羅峰的手下聽我連羅峰都要騙,都不願意,我費了很大的口舌,說可以幫助羅峰把兇手抓住,並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和後果,他們才終於同意,陪我一起演了這一場大戲。
溫婉和陶虹被我帶走之後,我覺得時機差不多,故意到了溫婉的房間叫醒大家,並陪著大家大動干戈,在整個沅溪鎮找人,目的也是為了讓兇手知道陶虹和溫婉是真的不見了,溫家人和警方也是真的在找人。餘麗乒才。
隨著沅溪鎮的案件越來越多,關注和介入的警察也越來越多,溫家人又開始更加註意保護自己,兇手想要再對溫家人下手,很困難,想要把溫婉帶到東山,更是難如登天。但我知道,兇手不會放棄,因為這一切,全部都圍繞著三個姓氏家族。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誰竟然會這樣深受家族觀唸的影響,但這次在沅溪鎮,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不管是溫家人,還是修家人,抑或是段力,為了姓氏家族,他們什麼都乾的出來。已經推測兇手是修家倖存者,他的一切目的,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家族報仇,以及光復自己的家族,所以我更加確定,兇手不會放棄。
我推測,兇手一定還在想辦法要對溫婉下手,無奈的是,這麼多人保護著溫婉,他根本沒有機會。這種情況下,兇手會變得稍顯浮躁,而兇手一旦浮躁,我的機會就來了。和陶虹一樣,溫婉一開始也被我藏在賓館內。
羅峰絕對沒有想到,溫婉竟然會在那麼安全、距離我們那麼近的一個地方。溫婉醒來之後,我和溫婉說了我的計劃:我想讓溫婉主動上山,把兇手給引出來。溫婉已經連續死了三個親人,她願意抓住兇手,只是,她的內心充滿恐懼,因為在此刻兇手現身之前,溫婉還覺得兇手是所謂的陰人。
我和溫婉交談了很久,這次計劃,我要利用的人心,太多了,溫婉也是其中一個。除了本能的恐懼之外,溫婉不怕死,至少,比起自己的親人死了,她寧願自己去死。我對溫婉說,如果兇手再不被抓住,溫家人只會一個一個地死去,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溫叔。
我那麼對溫婉說,溫婉終於動搖了,我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ldo;如果兇手是人,我們就抓人,如果兇手是鬼,我們就捉鬼。&rdo;
那句話,拉開了今晚行動的序幕。我盯著兇手被長發覆蓋住的臉,微微一笑,面帶嘲諷:&ldo;果然,你這隻鬼,還是按捺不住了。&rdo;我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一定覺得,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此時再不動手,就算他沒有被警方揪出來,今後也再沒有機會動手。
我把從沅溪鎮引開,不僅是為了騙兇手而已,也是為了讓兇手放心地動手。只要稍作打聽,兇手就可以知道,警方的很多人是真的離開了沅溪鎮,騙過兇手之後,因為沅溪鎮的警力空虛,這也增加了兇手行動的可能性。
如果連沅溪鎮警力空虛的時候都不下手,恐怕兇手今後沒有更好的機會動手了。加之兇手已經焦躁的心思,我料定溫婉獨自上山,可以把兇手給引上來。這一次的行動,非常危險,而這危險,是針對溫婉的。
把警方引開,是為了給兇手製造機會,把溫家人和羅峰引開,是為了不打糙驚蛇。羅峰和溫家人的情緒都差不多,涉及自己關心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就算同意了,他們也肯定百般思慮,那隻會礙事而已。
這起案子也是一樣,沒有任何可以將兇手定罪的證據,就算知道兇手是誰,也未必能將他抓起來定罪,所以引蛇出洞,是唯一的方法。兇手在行兇,這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作為證人。
之所以說溫婉非常危險,是因為從山腳到山頂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