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傷了。這人這麼說起來,我有了印象,當時和我起衝突的人當中,正好有這個人。
我還記得,當時他被我一個過肩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這麼說,我和阿穆爾都遲疑了,這人又趕忙告訴我們,說當時他受傷,其他人也都知道,有人還給他上了藥。本來肩膀就受傷,騎馬的時候,馬又突然變得有些失常,他從馬背上摔下來,結果傷勢變得更加嚴重了。
阿穆爾猶豫了一會,看向我,問我怎麼想。這個人說的話,只能證明他的確受了傷,但是卻沒有辦法證明他不是兇手。但是,刑事案件的偵查證明,從來都是證明某個人是兇手,而不是讓犯罪嫌疑人去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他的嫌疑還在,我讓阿穆爾暫時不要放了他,繼續看住他。問完話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為了進一步調查,我和阿穆爾出了宅子。嘎查裡的人,全部都在議論著巴圖的死,我和阿穆爾分頭,一一去尋找可疑的人。
我第一時間,找上了索佈德。這個人,是有嫌疑的。就在前天,我對索佈德說我要離開嘎查的時候,她還勸我留下來,還說今天的鋼琴演奏,可能會發生有趣的事情。她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和這起案子,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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