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使得通往死村的小道露了出來,我們沒去注意,直接走了這條路,所以很快就到了死村。
而二次的時候,這些假糙被放在了通往死村的道路上,不通往死村的那條小道就露了出來,我們走的,就是這條路,所以怎麼走,就是沒有辦法到死村。這種手段,讓死村看上去像是一天之內,憑空從東山上消失,又從東山上出現。
羅峰把這些假糙扔在地上,罵道:&ldo;他媽的,是誰用了這種障眼法?&rdo;
我想了想,回答:&ldo;可能和搬運屍體的人是同一個。&rdo;
這假糙的作用,顯然就是用來掩藏其中一條小道的,山上,樹木和雜糙叢生,再有這些假糙的掩蓋,路被擋起來,簡直就是天衣無fèng。用這假糙的人,利用這種障眼法,隨意擋住哪一條路。
這路一開始分岔的地方,兩條路的方向非常接近,就算是來來回回數次的人,光從方向上,也難以發覺自己走了不同方向的路。也就是說,使用這障眼法的人,幾乎是想讓大家去死村,大家就能去死村,不想讓大家去,大家就不能去。
恐怖的是,明明大家不想去死村,結果走著走著,卻到了一片荒涼而又毫無生機的村落裡,這肯定會讓人嚇破膽。我和羅峰來不及深究,就準備繼續下山去了。臨走前,我又把那些假糙給放回了原地。
很可能,用這障眼法的人,就是不想我們知道這有兩條路,既然這樣,我們順著他的意思,假裝還什麼都不知道,這樣還更有機會把這個人給揪出來。我們走的很快,終於,我們又到了山腳。
羅峰抬頭一看,天上的陰雲又慢慢散開了,羅峰覺得奇怪,罵道:&ldo;這沅溪鎮究竟是什麼鬼天氣,怎麼天氣變的這麼快,已經不止這一次了。&rdo;羅峰一說,大家才注意到。
不僅是今天,昨天也是,沅溪鎮的天氣,果然是說變就變,而且連過渡的時間都很短。我們剛剛在山上走的時候,分明還是陰雲密佈,但是下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陽光突然就破開陰雲了。
沅溪鎮的秘密越來越多,而且每一件奇怪的事情,都會讓人膽戰心驚。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鎮裡,跟著陶虹和段力去祭拜苗疆女人,顯然不適合這麼多人去,否則陶虹和段力一定會更加警惕,最終還是什麼都不說。於是,我把大部分人都給遣回賓館去照顧呼蘭了。
剩下幾個人,我讓他們遠遠地跟著我們,這是為了應對萬一突然而至的危險。羅峰守在鎮上的手下打電話跟我們說,陶虹似乎非常看重這次祭拜,所以要買非常多的東西,她進那家店鋪已經好久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而段力,則滿臉不耐煩,蹲在店門口抽菸。問了店鋪的位置,我和羅峰朝著那個方向跑去,但還沒跑到那家店鋪,我們就發現路上正有一群人圍成一堆,好像是正嘰嘰喳喳討論著什麼。
陶虹還沒有從店鋪裡出來,我和羅峰也不著急,好奇之下,我們湊了上去。討論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我和羅峰半天也沒聽明白他們在講什麼,只是他們臉上的表情,驚恐萬狀,好像在害怕什麼。
終於,有人說到了重點,聽了之後,我和羅峰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些人竟然是在說,昨天深夜,看到了在村裡走動的屍體,而且,看到屍體在走動的人,不止一個,足足有五六個之多。這五六個人,說他們外出辦事,深夜才回到沅溪鎮,結果剛到鎮子口,就看到一具屍體在緩緩地走著。
他們心底都覺得害怕,也不敢走近,馬上跑開了,有人問他們會不會看錯了,或者把醉漢之類的活人看成屍體了。那幾個人搖頭,說自己眼神不好,總不能其他人眼神也不好。而且,他們非常確定,說那就是屍體。
他們說,沅溪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