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攀上了窗臺,她竟然是要跳下去!這裡是二層,對一個男人來說,這高度並不是非常可怕,但是對一個纖弱的女人來說,二層的高度,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造成重傷。
溫婉,真的跳了下去!
一隻手,在這個時候把溫婉給拽住了,是羅峰!我從來沒有見過羅峰的速度這麼快過,我只感覺眼前一晃,羅峰就閃到了窗臺邊上,溫婉的整個身體都已經出了窗臺,羅峰用自己的右手,把溫婉給拽住了。
而那隻手,正是羅峰之前脫臼的那隻,伴著從視窗吹進來的風,我聽到了一陣骨頭脫節的聲音。我也來不及多想,馬上衝到羅峰的身邊,把身體探出視窗,抓住了溫婉的手腕。如果是在以往,我接手之後,羅峰肯定會趕緊鬆手,因為他對我百分百地信任。
但是這一次,羅峰卻沒有鬆手,我用力地把溫婉往上拽,羅峰也一直在用力,生怕我會沒有辦法把一個體重這麼輕的女人給拽上來一樣。終於,我們把溫婉給救了上來,羅峰把窗戶關上之後,才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羅峰的臉漲紅了,像隨時會滲出血來一樣。羅峰捂著自己的右手,我趕緊讓羅峰的手下去找人,給羅峰看看傷勢。溫婉又昏厥了過去,她跳出窗臺的那一刻,應該就已經陷入昏迷了,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從二層的高度摔下去,因為沒有辦法控制平衡和保護頭部,很容易就頭部著地,如果不是我們把溫婉給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我把溫婉抱到了床上,幸運的是,溫婉跳窗沒有被其他人看見。沒一會,羅峰的好幾個手下都沖了進來,他們當中不乏有會接骨的人,替羅峰看了一下,再次接了骨,才說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羅峰的手下都勸羅峰要好好休息。一個關節,數次脫臼,很容易產生生理慣性,以後會更加頻繁地脫臼。
我稍微鬆了口氣,讓人照看好羅峰之後,我匆匆出了賓館。街道上的積水,已經基本消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警方特意的安排,小鎮上的路燈全部都亮了起來,我順著人群聚集起來的地方跑去,出事的地點,又是鎮子口的小水溝。
我朝著小水溝跑的時候,不斷地有沅溪鎮的居民也朝著那方向跑,他們很多人身上都穿著睡衣,顯然是從床上被驚醒的。這一次,警方的速度仍然非常快,在場的警察全部打著手電筒,鎮子口的路燈,沒有辦法提供充足的光線。
幾個警察正踩在小水溝裡,好像在找什麼,而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被放在了一邊,正有偵查人員正在現場勘驗屍體。圍觀的群眾太多了,警方拉起了警戒線,沒有人敢跨過去,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但是溫家的人卻還沒有趕到,圍觀的群眾都在議論紛紛,我的目光盯著那具屍體。
有些距離,我沒有辦法看清屍體的臉,但看外形,的確是溫旭沒錯。溫旭跟段力和溫允一樣,都是從水裡被打撈起來的,但是溫旭的屍體,被發現的時間早,所以沒有任何一點巨人觀的屍體特徵,身體也沒有膨脹起來。
我問身邊圍觀的人,他們跟我說了一點情況。這一次,發現屍體的不是普通群眾了,而是一個警察。因為連續兩起命案,沅溪鎮的治安安全成了警方需要重點考量的,在二十分鐘前,正有警察在沅溪鎮做最後的巡邏,沒想到到鎮子口的時候,發現了溫旭的屍體。
警察的心理素質要比普通群眾好很多,沒有引起太大動靜,而是悄悄地通知了派出所,他們似乎不想讓事態擴大。但恰巧的是,正好有送屍體到沅溪鎮,請求梅師傅趕腳的人經過沅溪鎮。
梅師傅依舊沒有開門,他們等到深夜,只能無功而返,在經過鎮子口的時候,看到正有一個便衣警察站在一具屍體邊上,還以為是他殺了人,驚聲尖叫,把四周的人全部給喊醒了。至此,警方想要把事情給壓下來都沒有辦法了。
屍體已經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