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抬起了頭，盯著溫婉那張扭曲的臉，我什麼都說不出來。

王雅卓，走到了我的身邊：&ldo;骯髒的女人，你才是最可憐的，會因為別人痛苦而開心的女人，一定擁有著非常痛苦的過往，我很慶幸，我們現在嘗到的痛苦，你早就嘗過了！&rdo;

王雅卓的話，讓溫婉突然激動了起來。王雅卓說的不錯，溫婉一定有非常悲慘的過去，所以她的心。才扭曲成這樣。溫婉張牙舞爪的動作，和她光鮮亮麗的外表完全不一樣，她朝著王雅卓撲過來，一副恨不得要將王雅卓殺死的模樣。

只是，尹珺搶先一步，抓住了溫婉的手，把她推倒在了地上。對於這樣的女人，沒有人會憐香惜玉。溫婉倒在地上之後，張嘴，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所有難聽的髒話，她都罵了。王雅卓居高臨下地看著溫婉：&ldo;同為女人。我真為你感到可悲。&rdo;

&ldo;你懂什麼？你有感受過，一個把你當成工具的家庭嗎？&rdo;溫婉突然問了王雅卓一個問題。

對於溫婉究竟出生在怎樣一個家庭，經歷過些什麼，王雅卓不清楚，但我卻很清楚。在溫家，溫婉只是作為落花洞女，被當成用來庇護家族的工具。就連作為外人的我，都感覺到溫婉出事的時候，溫叔更加在意的是他的家族完蛋了，而不是自己的女兒出事了。

而溫婉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的氛圍之下，被當成工具的感受，將會被無限地放大，僅存的一點親情，她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幕後黑手選擇洗腦和心理操控的物件，都是有選擇的，而不是毫無目標的。

溫婉的經歷，註定她在遇上幕後黑手之後，會被操控和洗腦。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犯罪的藉口。犯罪只有動機，沒有藉口。

&ldo;別說廢話了，說點有用的。&rdo;尹珺直接開口：&ldo;我知道你不會多說什麼，在我們解決掉你之前，把你想說的，都說了吧，就當是遺言。&rdo;

&ldo;不會死的人，又怎麼會有遺言。&rdo;溫婉突然大笑。

&ldo;可憐的人，到現在還相信幕後黑手，能夠將你們復活，看來邪教犯罪的力量，真的很強大。&rdo;尹珺嘲諷。

可是，尹珺的嘲諷，根本就對溫婉沒有任何用處。死而復生這種謊言，在正常人的眼中，荒謬至極，但是在已經被洗腦了的人眼中。堅定不移，況且，溫婉本來就出生在湘西三邪的家庭裡，對於虛無縹緲的東西，她從小就接受了不少。

尹珺的槍口，對準了溫婉：&ldo;我知道你不怕死，如果你沒什麼話可說的話，那你差不多該走了。&rdo;

溫婉在這個時候開口：&ldo;有話說，我當然有話說。&rdo;

尹珺暫時停手了，溫婉要說的話，不是對尹珺說的，她抬頭，盯上了我。她沉默了幾秒鐘之後，突然又咧開了嘴：&ldo;方涵，你的面具，也應該撕下來了。&rdo;

溫婉說這句話的時候，恰巧有人破門而入，回頭一看，是雍奇帶著警方的人趕到了，溫婉說的話，雍奇全部都聽到了。雍奇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過，我看到了雍奇的目光裡，閃爍著懷疑。

第524章 陌生的自己

溫婉，是故意在對警方說這些話。雍奇很冷靜，警方已經趕到，這就註定溫婉的結局，不會有變數。溫婉也注意到了雍奇的目光，她笑著，指著我：&ldo;方涵，你的面具，總有一天也會被揭下。&rdo;

&ldo;這種低階的挑撥離間，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rdo;我冷聲反問。

溫婉依舊笑著：&ldo;我不要別人相信，我只想你早日認清自己面具後的那張臉，當你照鏡子的時候。說不定，你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