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村子,幾十年前。主要依靠的,還是耕作,所以村子裡,一般比較開闊平坦,因為村民需要耕種。那些樹,有高有低。有粗有細,風一吹,樹葉還四處亂飄,細一點的樹,還在風中搖擺著。
借著手電筒的燈光,匆匆一掃,總讓人覺得是有人在那飄著。那些霧,在手電筒下,還能看見白色的蹤影,風一吹,它們就飄,可是霧氣太大。不管風怎麼吹,整座鬼村還是籠罩在白霧裡。
雍奇再次警告大家一定要小心,說完,我們才舉著槍對準不同的方向,慢慢地朝著鬼村裡踱去。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才剛踏進鬼村沒有幾步,危險就發生了。那是一道槍響,應聲倒下的,是跟隨雍奇來的一個警察。
頓時,大家有些慌亂了,每個人都朝著不同的方向開槍,在雍奇的掩護下。我們躲進了一棟房屋裡。把門關上之後,大家全部癱坐在地上,雍奇喘著粗氣,讓大家把手電筒給滅了。我們全部照做了。
我和雍奇這才慢慢站起身子,透過破洞的窗子,盯著剛剛倒下的那個警察。那警察的槍和手電筒都掉落在了地上,手電筒的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那個警察,還活著,他慢慢地掙扎著,爬向了槍掉落的地方,他想要把槍給撿起來。
可是。又是一道槍響,子彈打在了那個警察的手臂上。他發出一聲慘叫,可是卻無力躲避,緊接著,又是一槍,打在了那個警察的大腿上。開槍的人,絕對能夠清晰地看見那個警察的位置,並且槍法特別準。
他是故意不給那個警察一個痛快,而是慢慢地折磨著。雍奇咬牙,聲音冰冷:&ldo;你能判斷出他在哪裡嗎?&rdo;
根據警察中彈的位置,開槍的人,絕對躲在我們的盲區了。我們能夠看到受傷的警察,他也能看到受傷的警察,而我們又分別在對方的盲區,我計算了一下位置,大致能推測出那個人躲在哪裡。
可是,我們這個時候出去,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無異於找死。又是一聲槍響,那個人根本就不吝惜子彈的數量,一槍一槍地打在那個警察的身上。這種明目張膽地挑釁,已經激動了我們。
那個警察已經不動了,他身上淌著血,因為手電筒的光束對著他自己,他的表情,我們都能看的非常清楚。他在死前,一定感覺到了絕望和痛苦。我攥緊拳頭,對雍奇說:&ldo;我大概知道他在哪個位置,讓我出去,一直躲著。不是辦法。&rdo;
這個時候,我們只能處於主動的地位,因為對方,不可能主動。我們也不得不主動,因為他的手裡,有我們想要救的人質。聽我這麼說。王雅卓馬上不肯了,她說現在出去,實在太危險了。
我搖了搖頭:&ldo;就像雍奇之前說的,幕後黑手需要我幫他們破譯小眉留下的資訊,所以他們不會殺我。你們出去,就是死。我出去,就是活。&rdo;
沒有太多的時間磨蹭,我直接推門出去了。我沒有打手電筒,風迎面吹來,我只覺得全身發涼。我慢慢地朝著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警察走去,終於,我走到了他的身邊,我蹲下身,危險沒有發生。
這個警察,腦袋也中彈了。開槍的人,似乎知道我們都穿了防彈衣,所以他的每一槍。都避開了防彈衣的防護範圍。我把這個警察背了起來,回過頭,朝著我推測的那個方向一眼掃去。
那是一間幽暗的屋子,有兩層,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坍塌。那屋子和警察倒下的位置。距離不遠不近,對方使用的,應該是近距離型的狙擊槍,並且戴了某種可以夜視的鏡片。匆匆掃了一眼,我背著已經犧牲的警察,慢慢地朝著雍奇他們躲藏的位置走去。
只是。我才剛邁出兩步,耳邊響起一聲槍響,我的背脊一疼,感覺背骨都要斷裂了。對方對我開槍了,只是沒有要我的命,他的槍法很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