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已,整日守在她的床邊和她說話來安慰她,只有聽了徐毅的溫言柔語,怡慶才多少能安睡一會兒,可身上的虛汗卻一直不止,臉色也越來越差了起來。
這次出來徐毅擔心帶上小紅豆的話難免目標太大了一些,於是最終只帶上了翠玉隨行照顧怡慶,所以翠玉也跟著他一起上路了,讓悅紅偷偷的撅起了嘴巴,暗自埋怨徐毅偏心。
看著怡慶病情日益加重,徐毅越擔心不已,由於怡慶一直高燒,徐毅擔心她燒壞了身體,於是便想到了以前聽說過的物理降溫,讓翠玉打來溫水,經常為怡慶擦拭身體,為她降溫,這樣多少也緩解了一下她的高燒,翠玉和怡慶感情不錯。看著怡慶病重。也是衣不解帶的守候在旁邊,不時的為她更換一些乾爽地衣服,讓她舒服一些,當怡慶清醒地時候,總是不住的感謝她的照料。
駛入航道之後,徐毅看到來往的商船數量降低了不少,所見的大多都是一些官船,有些不明其故。可也沒有辦法瞭解具體的情況,只能等到了杭州再說了,可船還沒有到舟山的時候,便遇上了水師船隻攔截,徐毅嚇了一跳。但他所乘的是條貨船。轉航逃走是不可能地了。只好鎮定一下之後,讓水手落帆停了下來,對方兵船靠攏過來之後,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徐毅船上的人之後,沒有看出什麼破綻,然後搭上了跳板,從兵船上走過了一個軍官。大聲叫道:“你們這條船上是誰在做主?”
徐毅陪著笑臉走了過去應聲到:“這位軍爺。小的是這條船的船主,剛從扶桑回來。不知道軍爺有何指教呢?”說著便把一小錠銀子塞到了這個軍官的手中。
這個軍官捏住了銀子之後,臉色變得稍微緩和了一些,接著大聲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嗎?近來兩浙路沿海匪盜猖獗,為防民間和匪盜勾結,現在官府有令,嚴查私貨買賣,海上只許官家船隻通行,你為何還擅自出海行商呢?”
徐毅聽了心中咯噔一下,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官府出臺了這個命令,於是臉上立即露出一臉苦相道:“哎呀軍爺!小地可是早就出海許久了,這才剛剛回來,哪裡會知道這些呀!小地可是就這麼一條船地家當,不讓小的出海行船,我們這些跑海上的可怎麼吃飯呀?”
這個軍官把臉一板斥道:“這個我可管不著,反正是上面下的命令,以後不許你們這些民船擅自出海,我們這些當兵的只管照令執行,你要麼到福建路下貨,要麼轉回去,否則的話,我們只能沒收了你的船隻,別說弟兄們不給你情面,我看你還是南下去吧!”
這下徐毅可犯難了,現在怡慶病情日益嚴重,不趕快趕到杭州求醫地話,恐怕還真地危險,可官府突然下了這麼一個該死的禁海令,不讓他前往杭州,那可怎麼辦呀!於是趕緊陪著笑臉從袖子裡面又摸出一錠銀子趕緊塞到了這個軍官地手裡面求到:“這位官爺通融一下吧,我剛剛才從外面回來,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而且這次我們送的東西可是杭州李家急著要的貨物,要是您不讓我們過去的話,那我們這趟買賣可就算是徹底賠到家了,我這一家老小可都靠這條船吃飯了,您就給通融通融,先讓我們過去,只要我們卸了貨之後,好歹也能維持一段時間,而且我船上還有一個重病之人,急著趕去求醫,再晚的話恐怕就耽擱了,您就行行好吧!這點小意思您就收下,給弟兄們買點酒喝,拜託拜託了!”
這次徐毅塞過去的銀子分量著實不輕,足有十兩銀子之多,趕上這個當官的一個月的俸祿了,這個當官的掂量了一下,臉上的神色再次緩和了一些,低頭琢磨了一下,做出為難的樣子說到:“這個恐怕不好辦呀!我們也是按令行事,你這個可是讓我很難辦呀!李家?你說的杭州李家是哪個李家呀?”
徐毅趕緊回到:“但然是李明山李掌櫃了,我這些東西可都是他急著要的貨物,只要能讓我到海寧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