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獨龍島的大船在撞破了一些魯老三的快船之後,不做絲毫停留,接著便朝下一個目標轉向,繼續起攻擊,而那些獨龍島的快船則在外圍堵截那些試圖脫離戰團的船隻,弩炮不停的射著石彈或是弩箭,將對方船上的那些嘍們砸死或釘死在船上,弓箭手如同獵人一般的站在船舷處,尋找著要射殺的目標,而魯老三的部眾在經過了那輪爆炸之後,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們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假如逃走的話。他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留下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各船再也不聽魯老三座船上戰鼓地指揮,一時間兵敗如山倒,各自為戰,只求自保起來。
早已失去了鬥志的那些嘍們這會兒只知道到處躲避如同飛蝗一般撲向他們的箭矢,哪兒還有興趣或勇氣去拿起武器和對方作戰呢?弓箭手們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弓箭,躲入了船艙之中。而其他人有些更是不濟,有的人乾脆就跪倒在船板上舉起了雙手,只求能留下一條活命。
魯老三徹底懵了,他也和手下一樣感到驚惶,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麼東西。看著眼前的混亂,他不知道該如何收拾,只是機械的拍打著船欄嘶聲吼叫著放箭,可連他的船上真正拿起弓箭和對方對射地部下也寥寥無幾,更別說其它船隻上的那些部眾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絕望,下令擊鼓撤退。讓手下退回魚山島放棄這場海戰。可喊了半天之後,也沒有聽到鼓聲響起。於是便扭頭對放置戰鼓的地方怒目而視,可看到的卻是一片狼藉,戰鼓顯然已經被一塊飛來的石頭擊中,破成了碎片,那個鼓手地腦袋稀爛,握著鼓槌倒在地上,黃白的腦漿噴濺的到處都是。他揮舞的手頓時呆在了半空。呆呆的望著眼前的慘狀,難道他就這麼完了嗎?魯老三腦海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一條獨龍島的船從他地座船旁邊靠近。刁斌抬起了握弓地手臂,一支眼睛眯縫著,緩緩的調整著角度,尋找著他中意地目標,接著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扣著箭尾的兩根手指猛然鬆開了弓弦,弓弦劃過指頭上的扳指,出一聲嗡響,利箭如同閃電一般的飛出,朝刁斌選中的目標飛去。
魯鐵鎖呆呆地望著四處奔逃地那些部下,心中只剩下了恨意,他想要洩,即便是死,他也想和對方堂堂正正的面對面地打上一場,雙目中噴著怒焰,抬起了頭顱,可眼前一個黑點突然放大了起來,當他意識到這個黑點是一支箭矢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甚至連做出躲避的動作都來不及做,那支箭羽便穿過了他的咽喉,把他試圖出的啊聲堵在了喉嚨之中,他的身體也隨著這支箭羽帶來的衝擊力跌了出去,重重的倒在了船板上面,看著還飄蕩著濃煙的藍天,魯老三忽然有了一種明悟,為什麼非要和獨龍島拼個你死我活呢?說不定投降了他們,自己還能繼續生存下去,可這個念頭似乎來的有些晚了一點,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了起來……
這是一場絕對沒有公平的戰鬥,魯老三手下的船一條接著一條的被獨龍島的人控制住,那些被撞爛的船隻也緩緩的開始沉沒,海面上到處都是落海的嘍們在拼命掙扎呼救,就像當初徐毅帶隊來的時候想的那樣,這場戰鬥是沒有懸念的,唯一的懸念就是解決這場戰鬥需要多長時間。
“魯老三的弟兄們聽了,你們當家的已經死了,不要在做什麼無用的抵抗,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我們大當家答應絕對不殺俘,只要你們投降,照樣給你們一個大好前程,趕快投降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現在全部落下船帆,就地停船,等候我們的接收,否則我們就真不客氣了!”鎮海號上的那個大嗓門再次抱著那個銅喇叭開始了吆喝,隨著他的叫聲傳開,獨龍島各船上的部眾也都跟著有樣學樣一起對還沒有投降的那些殘餘嚷嚷了起來。
在他們這種吆喝之下,魯老三手下許多已經絕望的部眾聽到連他們三爺都已經殞命,他們再抵抗下去也沒